……”
南昭帝对卫渊道:“那你说说!”
卫渊当即道:“因为人每天都在衰老,关节这些都会产生疼痛感,虽然不是很强烈,但身体会分泌出一种镇痛剂,来缓解这些疼痛。”
“罂粟恰恰就有强镇痛的效果,服用时会让人浑身舒爽,可这样也会导致,人的身体认为不再需要分泌这种镇痛剂了。”
“所以停止罂粟那一刻,人的浑身上下都会疼痛难忍。”
“长期饮酒也会麻醉神经,与上面同样道理。”
御医统领一愣,连忙掏出纸笔记录……
南昭帝眼神微眯,上下打量卫渊,仿佛是第一次认识他般。
“卫渊,你这些也是从青楼学来的?”
“当然不是,是慕千秋教的,我爷爷非说我文不成武不就,逼着我学医,好有一技之长,妈的,老子堂堂世子,要鸡毛的一技之长……”
南昭帝点点头,这解释合情合理……
听着渐渐远去的监副求饶声,南昭帝宛如慈祥长辈,轻拍卫渊肩膀。
“卫渊啊,这次你帮乾儿沉冤昭雪,朕要大大地奖赏你。”
卫渊脸色一喜:“陛下,我想要和南栀同房……”
“不行!”
南昭帝怒斥一声:“满脑袋都是下山路的东西,就不能有点正经事?”
“汪守鹤失踪,钦天监现在缺少一个监正,明日朕会下达任命,你就兼职代理钦天监的监正吧。”
“可我啥也不会啊,咋当监正……”
没等卫渊反驳,南昭帝便已甩袖离去。
“父皇疯了?把六扇门,天剑司,钦天监都交给卫渊这个纨绔?”
二皇子南乾先是一愣,随即一把抱住卫渊。
“渊弟,你今天真是好样的,如果没有你,二哥我今日可就在劫难逃了!”
说着,南乾从房间柜子中,取出一个木匣。
打开后露出其中一大厚摞的银票。
“渊弟,这里有一千万两银票,就当二哥送你的谢礼。”
“这…这咋好意思呢,二哥见外了不是!”
卫渊推让着,把木匣揣进自己怀中……
南乾用力地抱了卫渊一下:“见外什么,咱们可是异父异母异姓的亲兄弟啊!”
就在这时,经常跟在二皇子南乾身边的侍卫走进来。
“世子殿下,皇城内院,按规矩不可久留……”
“这就走,这就走!”
卫渊摸着装有木匣,鼓鼓囊囊的前胸,心满意足地离开。
卫渊走后,满脸笑容的二皇子瞬间暴怒,狠狠将房间座椅板凳都砸碎。
“父皇好偏心啊,明明就是太子与皇后做的局,他竟然不愿意查!”
侍卫上前小声道:“殿下,那笔钱您真给卫渊这废物了?那可是您是用来拉拢陈将军……”
南乾摆手打断侍卫的话:“如今的卫渊,可以说是在朝堂上,官职不算最大,但却实权最大的人之一,对未来我今后继承皇位有很大帮助。”
离开内院,吕存孝对卫渊低声道:“老大,有人在暗中跟踪我们。”
卫渊点头,回身对吕存孝怒斥道:“你他们总瞧不起老子,今日本世子又立功了,你服不服?”
“误打误撞罢了,改变不了你就是个废物的事实!”
“信不信老子打你……”
卫渊上前一把抓住吕存孝的衣领,小声道:“这次嫁祸二皇子的人,绝对和太子脱离不了关系,但皇帝老儿分明是想,让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可不管南昭怎么想,二皇子肯定会向太子反击,估计九子夺嫡的大戏要上演了,所以你们最近不要和我联系了,免得让他人起疑。”
“明白!”
“另外,我要关于钦天监的一切?”
吕存孝点点头,对着卫渊就踹了两脚:“你一个废物还敢对我动手?信不信我宰了你!”
“诶呀卧槽,你等着,我回家找我爷爷,到时候看你还装不装逼了……”
随着一群人离开,在远处的树后,走出三个小太监。
御书房内,老太监小声道:“陛下,吕存孝与卫渊在殿外发生口角,并且还短暂地动了手!”
南昭帝满意地点点头:“这样最好,否则就像花满楼在时,六扇门团结起来,就对朕的命令阴奉阳违,所以这种分庭抗争才是真正的制衡之术!”
“卫渊一个废了的棋子,在陛下手中竟能斩大龙,实乃变废为宝,陛下您今后注定会名留史册。”
南昭帝非常受用这句话,得意与六扇门不同,前者都是术士,后者是武夫,卫渊这小子欺软怕硬,老奴恐卫渊这纨绔把钦天监给拆了。”
“拆了更好,朕没想到,钦天监已脱离了朕的掌控!”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