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花郎道展现他们新罗的尚武精神,至于输赢不重要,真正的杀手锏,是最后的赋,这也是阳谋,可以强行拉高新罗地位,增加谈判的筹码。
可就这样,如此天衣无缝的局,竟被卫渊这纨绔用狗屎运化解……
“果然人不可与天斗!”
李裪心中长叹一声,只能退而求其次,转身跪拜在南昭帝身前。
恭恭敬敬的三百九叩:“陛下,臣在新罗,精挑细选了一千名美女送来大魏,高丽参,以及一百坛国宴泡菜!”
卫渊连连拍手:“这里面就属泡菜最好,毕竟我大魏近年天灾不断,泡菜正好搭配稀粥,给果然难民吃。”
李裪哭着脸道:“泡菜可是国宴!”
“也就你们新罗拿棵白菜当宝贝,有机会就跳出井底看看,小蛤蟆在井下,就能看到巴掌大的天。”
又是蛤蟆,这卫渊是真离不开蛤蟆了……
李裪也不想与卫渊多废话,双眼满是崇拜之色看向南昭帝。
“陛下,臣远在新罗,可也听到过陛下种种事迹。”
“尧舜禹与,睥睨天下,万民景仰,勤勉为政,英明神武,爱民如子,雄才大略,励精图治,万寿无疆,恩泽天下,乃千古一帝也!”
好听!爱听!舒坦!
南昭帝一脸陶醉,满意地道:“李裪你可比你父亲强太多太多了。”
李裪的话,宛如抹了蜜糖的箭矢,每一道都能准确无误地扎进南昭帝的心口窝。
“可陛下,就这样英明神武,千古一帝的您,却有不服者。”
“哦?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谁敢不服从朕?”
“扶桑倭寇,近年来附上倭寇浪人,屡屡渡海侵犯我新罗,更胆大包天敢登陆大魏沿海城市!”
“北方匈奴皇室被卫公斩杀后,另一个部落,出现了新的单于,冒顿,此人狼子野心,心狠手辣,鸣镝弑父,统一北匈奴。”
“我新罗遭受两面夹击,对南昭帝的效忠日月可鉴,新罗被灭国不要紧,我与父皇担忧的是不能再为陛下您效力。”
“我新罗就是陛下在北境关外的守门石狮……”
卫渊与南栀对视一眼,均看出对方眼神中的无奈。
南昭帝最大的弱点,被李裪研究透了,那就是戴高帽,猛夸。
如果没有意外,这李裪马上就要提出,要钱,要粮,要兵器这些要求了……
“朕深知唇亡齿寒的道理,既然李爱卿提出,那朕就满足你的要求。”
“送你五百万两白银当做新罗进贡的回礼,命天剑司打造铠甲万件,精铁刀兵三万把,猛火油三千坛……”
“李裪代替父皇,代替新罗一万万百姓,谢主隆恩!”
无能的废材昏君……
卫渊摇头感叹,但这也符合他的利益,正愁天剑司太安逸,无法大规模让欧冶子带人入驻,如今正好借此机会,贪点石油原油。在贪点金属矿石,自家队伍的甲胄兵器不就出来了三分之一……
使臣会见结束,文武百官有的留下用膳,用的借口身体不适离开。
南栀要走,卫伯约对卫渊道:“你这龟孙儿,还不去送送公主!”
南昭帝一百个不愿意,但卫伯约的面子要给,无奈不停给雪儿使眼色,小声道:“看住了卫渊,千万不能让他动手动脚,或与公主有过多交谈。”
雪儿凝重地点点头:“他多跟公主说一句,雪儿就打断他的狗腿。”
南昭帝满意点点头:“打断两条,最好替朕多抽他三个大嘴巴,牙打掉那种……”
返回未央宫的路上,南栀与卫渊同行,但两者谁都不看对方,只是低头走着。
可没人知道的是,二人正在用腹语小声交谈。
“这李裪不简单,此人未来必成我大魏的心腹之患!”
卫渊无所谓地道:“这样才好玩,如果敌人你父皇这种废物,我可一点成就感没有!”
南栀瞪了卫渊一眼:“他虽无能昏庸,但也是我父皇,你这般出言不逊……算了,下不为例!”
“你可能没注意李裪的一句话,冒顿弑父统一了匈奴,自古以来匈奴都是以部落形式,各自为政,就没出现过统一,打仗也只是暂时联盟,临时选出一个所谓的皇室。”
“但这家伙能统一匈奴,他的手段绝对不凡。”
卫渊说到这,忽然换来老石的公鸭嗓喊叫。
“义父,义父!”
就在这时,老石急急忙忙地跑过来。
“你咋进宫了?”
老石满脸严肃:“出大事了,我来上报陛下,冀州境内出现匪盗。”
“我当是啥大事,我们赈灾的一路碰到的匪盗少了?”
“皇帝昏庸无能,在他治理下境内匪盗横行……”
南栀怒道:“告诉过你不能侮辱我父皇,下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