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人久等了心烦,给你折了。”
孟荣周呵呵笑了起来,“没大没小的丫头,竟也训起我来了。你放心,我有数——”
他说着提起酒壶喝了口酒,慢慢往孟家别院里走,轩辕云舒等了一会儿,也重新回了别院。
孟迟刚好转身,身后已没有了二叔孟荣周的身影,他正要回别院,对面疾速驶来一辆马车,还没停稳,里头的人就急着要下来,险些跌倒。
那人一经站稳就推开了过来扶的下人,见到孟迟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怒喝。
“你!你这个逆子!”
“你尚还有心在外头闲晃荡,你弟弟命都要丢了!你竟见死不救!你不救他便罢,也不往家里传个信,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孟荣旌声音拔得高了,话到尾音引来一阵咳嗽,指着孟迟的手不停地抖着。
“他犯了杀人的罪名,自当偿命。孟族长有功夫在这里与我闲话,不如进去见你儿子最后一面。”
孟迟丢下话,连看也懒得多看他父亲一眼,丢下话就走了。
“你——!”孟荣旌被气得不行,但记挂着孟星阑,也只得快步往别院里赶,身边跟着的随从是跟了多年的,扶着他向前忍不住多了一句嘴。
“老爷,小的多嘴,您和大公子到底是父子,原当更亲近些的……”
孟荣旌眼中一痛,他如何不知随从的意思,眼看孟星阑是难保了,也不知事情为何突然成了收不了场的样子,若是真保不住,他便只剩下孟迟这一个儿子了……
孟荣旌眼神闪了闪,又往两旁看了看,这次总算没见到那个姓姜的古怪女子,“罢罢罢,等晚些你去喊他回家,就说家里备了饭。”
“让他和云舒一起回来,我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