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怎么了,就算是打死了,官府也绝不会说上我半分不是,那不过就是个贱籍的奴才秧子,你还想为那个奴才声讨婆母不成?” “奴才?良才怎么可能是奴才呢?他明明是良民才对。” “良民?”贺老太夫人脸上的愚弄之色更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