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搬回来了,这房子便空置了。
房间很整洁,装修还有七成新,不带家具,采光通风都不错,最令她惊喜的是靠近飘窗的地方有一个大实木书桌和一排书架,书架的书还没搬走,透着文化气息,而窗外视野开阔,坐在那里练字应该很舒适。
向海背着孩子,和戚瑶介绍的时候,不时哄哄他,看上去很有耐心。
“戚姐,书桌和书架如果你们需要我就留着,书架的书大都是一些书帖和古籍,是我父亲留下来的,我改天再来清理。”
“别,别搬走,这个太好了,真是想睡觉有人送了个枕头!”
“戚姐的女儿要练字吗?那行,我父亲一生喜欢舞文弄墨,多少有点文墨气息。”
戚瑶没有说自己也要练字,她笑着点头。
两人谈好房价,戚瑶预付了半年房租,拜托他找两个工人,明天搬家。
吊了一晚上药水,第二天她退烧了,但身体还是很疲乏。她和云姐请假,云姐说她没有通过实习,让她不要去了。
“我哪里没做好?你故意的吧?”
她想争辩,但云姐挂断电话了,随后她转账过来,结算了这几天的工资。
而这几天的工资,还不够她支付这次的医药费用。
银行卡上所剩无几,父亲的存折她虽然收下了,但她没打算动用,放在这里只是让父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