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着什么,还轻咳了一声。
四公子顿时:“……”
这都是什么事啊?
唯有容生面色如常地接话道:“确实禽兽。”
“可不是!”谢万金听到这话,顿时就有了底气,继续朝赵曦道:“你好歹也是皇
族之后,有野心,想要天下也没什么,反正你那几个哥哥都是这样的。而且不管你先前想做什么,在拥雪关的时候悬崖勒马,没做出损害大晏之事,还成了有功之人,你想要权势想要封赏,尽管说便是,何必多此一举,非说为了我们家小六?”
四公子觉着自己今个儿特别的讲道理,随即又补了一句,“你这步棋走错了,错得离谱知道吗?”
赵曦微微笑道:“于我而言,天地为局,所有人都能拿来做棋子,唯独她不行。”
“呵,还挺会说好听的话。”谢万金面带三分假笑,问他,“那你倒是想说说,怎么就她不行?”
赵曦字字清晰道:“我舍不得。”
“我……”谢万金倒吸了一口凉气,转头同容生道:“这话酸的,我牙疼。”
容生淡淡一笑,端起一旁宫人呈上来的茶盏,递给了四公子,“喝口热茶,缓缓。”
“我是得缓缓。”谢万金小声说着,接过茶盏低头饮茶。
谢子安抬手摸了一下额头,接过四公子的刚卸下的重担,继续问赵曦,“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心仪之人做的这些事,可她不愿要你这聘礼,你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