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了。”
内侍们刚要应是,便听她又道:“还是太慢了,直接让青衣卫们去把太医带来,要快。”
“是!”
内侍们纷纷应了,转身就往殿外急奔。
一时间,偌大的议政殿只剩下温
酒和谢珩两个人。
狂风席卷而入,在殿中呼啸而来。
越发显得这里空荡荡的。
温酒看着昏迷不醒的谢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撑着不能落下。
她伸手将谢珩头上的帝冕摘下,随手放到了御案上,俯身道他耳边,低语道:“帝冕太重了是不是?我帮你摘下来了,你好好睡会觉,歇好了就醒过来陪我,好不好?”
她知道当皇帝很累。
也知道他的笑,他难得的闲暇,他的温柔与耐心,全部都给了她。
她得到了这世上最好的谢东风。
可温酒总觉得自己对他还不够好。
她抬袖拭去了谢珩额间的微汗,而后低头,轻轻吻了吻他的眉心。
过了许久,才缓缓退开些许,隔着些许距离看他。
刚把一众老大臣都遣散的谢万金和王良进殿来看到这一幕都不忍再看,纷纷低了头。
温酒却好似完全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一般。
“阿酒,没事的。”谢万金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快步跃上了白玉阶,走到龙椅边上,看了看安安静静的谢珩,像是在安慰温酒,会像是安慰自己,又倒过来说了一句,“没事的,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