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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的靠在了她身上,“我同你说,你得把在我面前那个厚脸皮的劲儿拿出来对谢珩才行。”
温酒实在不想同她再说这档子事,立马就拎着酒坛同赵静怡共饮。
这美酒入了喉,愁消云散,话说到一半,也就忘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谁也不提这几年的辛酸苦楚,只挑些好玩的有意思的事来说。
温酒说自个喝药快喝成了苦汁树,每天都要含糖来甜一甜才行,感慨着卖酒的人如今反倒没酒喝了。
赵静怡说进京时那匹马长得俊却不识途,愣是带着走了好些冤枉路,这天下都走得,偏生回家的路总走错。
两人说着话,时不时饮一口酒。
等到酒坛快见底了。
温酒有些舍不得喝仅剩的那两口,屈指轻轻敲着酒坛子。
她有些醉意上头了,才敢低声问赵静怡,“你这几年,究竟去哪了?”
赵静怡趴在石桌上,艳丽的面容一半被月光笼罩着,一半隐在暗夜之中,这会子酒意上头,眉眼间隐隐的浮现了几分伤情。
她嗓音低低的说:“我睡了很久,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他没有剃度出家,同我结为了夫妻,相守着从青丝到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