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温文站在棺椁前纹丝不动,面色越发的难看,厉声道:“孟乘云!我在问你话!告诉我,你往殿中放迷魂香,鬼鬼祟祟的叫人开棺是想做什么?”
孟乘云反问道:“你问那么多做什么?我还能害你不成?”
他说完,随即又道:“温酒料理完慕容渊的后事,马上就会和谢珩一起回大晏,大晏皇宫重重守卫暗卫云集,到时候你想在暗处偷偷看一眼你的阿姐也看不着了,她只会把姓谢的那些当做家人,压根想不起世上还有你这么个人,你甘心吗?”
温文沉默不语,握剑的手青筋暴起。
孟乘云见状,放缓了语调,把手中的竹罐居高了些许给少年看,而后继续道:“这竹罐里的蛊虫进入尸体之后,可以使人短暂的坐立或者起身,只要把它放到慕容渊身上,使其在百官送葬之际忽然诈尸……”
他说着,嘴角微微扬起,“到时候,文官百官和西楚万民都会知道帝君死不瞑目,温酒把西楚送给谢珩就是有违父命枉顾民心,她就回不了大晏了,她只能留在西楚掌政,到时候只有你是她的亲人……我们想要的,都能得到……”
这话还没说完,温文猛地踹了孟乘云一脚,将人踹的后退了数步,“谁和你是我们?孟乘云你真是鬼迷心窍了!”
少年怒骂之后,声音渐渐轻了下去:“我就想她活的久一点,过的高兴些!”
“踹的好!”谢珩从暗处一跃而出,衣袂飘然的掠到了温文面前,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这就对了,小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