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排兵布阵的法子,半路被西楚的人截了,岂不是要命?
虽然谢珩这字写的飞起,收到信的人也未必能看懂他写了什么。
“嗯。”
谢珩点了点头,眸中笑意泛泛。
“你还嗯?”温酒顿时觉得一个头
两个大,忍不住扶额,平静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他:“你那信上应该没写什么吧?”
她心里还怀着一点点的庆幸,“告诉本宫,你就是想你弟弟了,随手写了封书信问候安康。”
谢珩自书案后走出,行到榻边,在温酒身侧坐下,嗓音低声道:“我写的是:十日后,若无音讯,即刻发兵踏平西楚。”
“你……”温酒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愣愣的看着眼前人。
暖风徐徐拂过,有落花离枝,轻叩玉枕,明明是再缱倦温柔不过的场景。
谢珩的语气平缓的很,可这话却叫人心惊。
连翩飞的蝴蝶停在温酒鬓边,她都没有理会,拉着谢珩的袖子问道:“你又同我开玩笑,是不是?”
“阿酒,你别担心。”谢珩眸色温柔的看着她,“只要西楚帝君不动手,我绝不会率先挑起两国战事,。可若是西楚帝君非要阻我……”如今大晏兵强马壮岂会惧他?
后半句他没来得及说出话,就被温酒捂住了嘴。
她摇了摇头,“你别乌鸦嘴。”
“好,我不说。打仗苦的是老百姓,能太平长安最好。”谢珩笑了笑,温声安抚道:“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有备无患总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