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送过来了。”
谢珩闻言,眸中笑意悄然淡去,“什么叫这段时日太忙,不曾捎信?”
阿酒的性子他最清楚。
哪怕是病着,躺在榻上起不来,也放心不下她那些生意。
她回到帝京城之后,八方城那些买卖都由李应和其余及规格年轻管事在办,每十日都有书信往来。
故此,温酒虽不在八方城,这生意上的事都还是她自己在管。
之前李应来送过两回粮,都能捎些温酒的消息来。
这次,他却说,不曾有信。
“将军!”李应也压不住心中所想了,“我这些天一直没有收到掌柜的信,心中很是不安,兄弟几个还说我太过杞人忧天,可是帝京城现下乱糟糟的,万一有人对掌柜的……”
后面的话,他根本不敢说下去。
谢珩一张俊脸已经沉了下去,“这次的信晚了几日?”
李应连忙应道:“足足九日!”
“九日……”
谢珩心下一沉,疾步出了主帐。
他刚走了数步,便见一人飞身而来,跪倒在两步开外,急声道:“公子!少夫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