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温酒将她推出去,“快走。”
江无暇回头看着她,哑声道:“我去找人救你……”
温酒心道:能跑掉一个是一个,你可别回来了。
她跑到中毒倒地的青衣卫身边,拔出那几枚银针,咬紧牙关给用断剑划过血肉,给他放血。
医馆不是白开的,同那些大夫和药材商来往多了,也学了一两手。
温酒手上全是血,却顾不得这些,低声问道:“这附近可还有你们的人?”
她离开云州的时候,说不要谢珩的人护送,偏偏这时候又是他的人在护着她。
都是二十来岁正当年纪的人,谁的命不是命。
面色发紫的青衣卫从腰间摸出一个小竹管,递给她,“拉掉引子,就能发出信号。”
温酒起身的那一瞬间,大雨中的少女忽然朝她发出数枚毒针,她拉下竹管引子,转身扑倒在泥水里,绚丽烟火冲上半空,在大雨中不甚明显。
银针刺入她右肩,身体瞬间麻木。
“打不过就喊人,没意思。”少女掠过来,拎着她就飞身而去,“告诉你们主子,人我杀定了,想要尸首的话,便来亲自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