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看了几眼三公子,也一直没开口。
只有青衣卫们上前禀报各项事宜的声音。
谢珩一边往屋里走,一边道:“云州之事,一切听三公子的,不必来问我。”
青衣卫们静默了片刻,齐声应:“是。”
谢玹把手上的供词分成三叠,分别递给三个青衣卫,语气淡淡道:“第一叠的那几个先关着,第二叠的那些可以严刑拷打,第三叠那些,拉过去看着他
们受刑。”
他生了副清风朗月的模样,却也生了副狠心肠。
说起来这样的话来,面色如常,没有半点波澜。
温酒不由得看了叶知秋一眼,问道:“进去?”
“不不不。”叶知秋连忙道:“我还不知道怎么同小白脸、不是,小主上说话。”
温酒揉了揉眉心,抬脚进了屋,眼角余光瞥见一直站在江无暇身边的那人,他实在有些突兀,他着青衣卫的衣服,却只守着江无暇不动,着实有点不太寻常。
温酒不由得多看了那人一眼。
有点眼熟。
她在仔细一打量,顿时睁大了杏眸。
竟是之前三番两次向她讨要江无暇的郑沛,兵部尚书宝贝跟眼珠子一般的小儿子。
这公子爷放着好好的帝京城不待,不要命的追到了云州来。
也不知对江无暇来说是幸还是不幸,陈远宁不知所踪,却来了一个郑沛。
那、蒙着脸的那个又是谁?
谢珩身边的这些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出人意料。
蒙着脸的那人朝她一抱拳,进了门,便转身把房门关上了。
温酒还在想这人到底是谁。
他回身,把蒙面巾扯了下来,面上全是笑意,“别来无恙啊,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