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嗓音低低的,无限温柔“阿酒,你想一个人去哪?”
温酒没说话。
去哪儿,也不告诉你啊!
天元楼外传来异常清晰的马蹄声,立刻就将外头瞧热闹的百姓全数驱逐,将整座楼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有人强行推开门,数十士兵涌入楼中,带头的那人满脸的络腮胡子,一把老烟嗓,“王爷有令,请温姑娘到王府走一趟!”
温酒朝窗外看了一眼,面上笑意极淡,“请?”
这起码也来了好几百人,可不像是“请”的样子。
“阿酒。”谢珩握着她的手,掌心很热,低低的笑道:“今日你不带上我,怕是走不了呢。”
少年桀骜无双,话说的风轻云淡,全然没将那些成百上千的王府私兵看在眼里。
眼里淡淡伤情,也只是因为她想要离开。
温酒一时无言以对:“……”
生死攸关之际,银子再多,好像也买不了命。
保命这事。
还是小阎王靠谱。
赵青鸾刚摸了一把脸上的灰,恨声道:“请什么请,现在就给本郡主要了她的命!”
刚冲进楼中那些个人,这才认出这是自家的郡主,满脸的络腮胡子那人道:“这是王爷的意思,郡主还是等回府再说吧。”
“南宁王府想要龙石,直接抢不就好了?偏偏要让儿子女儿出来搞这么一出,耍谁玩呢?”叶知秋瞧出情形不对,立马拉着谢玹跃到了两人身侧。
忽然冲出来这么多官兵,个个凶神恶煞的,那些商贾们早已经蹲到桌底,拼命的想当做自己不存在。
大多都是过来拼家当,谁知竟会危及性命。
唯有他们四人站在大堂中央,背靠着背从容而立,目光扫过众人身上。
忽然间,谢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温酒面色微微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