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说话。
“谢玹这个闷不吭声的一举夺了文状元,放着好好的帝京城不待,非要跑去云州搅浑水,可见也是个有野心的。还有那个四公子谢瑜,才来进京多久?”李映月道:“如今帝京城的里名门权贵就没有不认识他的,若真是好热闹贪玩也就算了,
若是这样的人有心结党在帝京做点什么,臣妾想想,真是细思极恐。”
赵丰脸上的笑淡了几分,“那爱妃究竟是什么意思?”
“殿下想想,如今谢家那三人最看重谁?”李映月卖了个关子,嫣然一笑,妩媚而多娇。
赵丰想了想,笑道:“温酒?”
“是了。”李映月笑着说:“臣妾早就打听过了,温酒当初根本就没同五公子成过亲,如今还是个姑娘呢。国舅对她有意,前些日子还亲自去过谢家,只是用的法子不太对,被谢家拒了。”
赵丰含笑道:“本宫倒是听说过,这男婚女嫁的事,全凭缘分,莫非爱妃还有别的妙计?”
“自然是有的,过几日便是皇后娘娘的五十芳诞,只要当场下了旨,哪有温酒拒绝余地,更何况她嫁到国舅爷,本就就是她高攀,算得上是极好的归宿。”李映月放缓了语调,徐徐道:“还有谢家那几个,有这层关系在,总不能去帮别人。”
赵丰点点头,“看来,爱妃是心有早就打算,那此事便交由你去办,事成之后……”
李映月在唇边亲了亲,“殿下欢喜,便是臣妾欢喜。”
赵丰伸手抱住了她,压在软榻上,笑着解开她的衣衫,“你的心意,本宫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