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错愕无声。
这谢家的少夫人果然不是什么软柿子。
晨光微希里,只有落花别枝的轻微响动。
温酒把一众人的去留安排完,之前宫里赏下
来的那些人,便只剩下了十几个,府里一瞬间就安静了许多。
她点了一半人去铺子帮忙,也没人再抱怨。
刚要出门,换了朝服的谢珩穿过长廊,朝她走来,含笑道:“少夫人好大的气势,真是失敬失敬啊。”
“一般一般。”温酒无奈的笑笑,“同长兄相比,我这点动静着实不算什么。”
和第一天就拔剑砍了细作的长公子相比,她的做派可以说是很温和了。
这些从宫里出来的人,本就诸多眼线,又仗着自己曾经服侍过宫里的主子,难使唤的很。
早就应该这批人清理一番的,温酒一直忙着,也就一直任由他们待着,碰到这样的时机,便直接解决了,以后夜里也能睡得安稳些。
谢珩一时无言,从袖里掏出一个暖手炉递给她,“不曾想,为兄做事在你心里还挺有分量?”
温酒:“……”
这话是怎么来的?他们说的是这个么?
少年说话虽然不着调,暖炉却是不错的,温酒捧在手里,整个人都暖了不少。
一大清早被那些刁奴气坏的心情也跟着缓和了几分。
她抬眸看了少年一眼,缓缓问道:“长兄今日上朝意欲何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