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兄弟,还有阿钟哥,都死在了你的狂妄和贪婪之上。我那么恳切地劝你不要出击,你不听,结果怎么样”
徐赤特咬着嘴唇:“我死不足惜,只是我这条命,应该象马谡一样,被军法所处置,以警示所有后人,这就是我要逃回来的原因,不是为了保命,而是要我这条命,死得有价值,得象魏顺之那样,教育别人!”
沉林子的眉头一皱,没有说话,一边的索邈恨恨地踢了徐赤特一脚:“赤特,事到如今,你还幻想保命吗今天这一仗,险些因为你小子全盘亏输,无论是寄奴哥,还是你叔,这回都救不了你啦。”
徐赤特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我知道,我罪无可赦,也不指望能得到饶恕,请把我送到寄奴哥的面前,由他亲自斩了我,用我的头,来警告后来人,千万不要学我。”
沉林子咬了咬牙:“寄奴哥现在不在这里,你想受死,现在还不行。不过,我可以把你暂时押送到城中,你现在这个样子,留在这里,只会动摇军心,送你去大帅府上,让你后面接受军法的审判,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了。徐赤特,我们同袍一场,你好自为之,行刑问斩之时,我会亲自去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