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如同抱着一个孩童。
此刻的岱钦,恨不得将她高高举过头顶,让所有人都能见证,他,乌珠岱钦,今日到达了齐格部权力的顶峰。
纵然厚福并不喜欢眼前这个男人,但此时此刻,权力与地位带给她的满足感足以填满她的内心。
对,这就是她想要的感觉。
从今往后,她会利用身边所有可以利用的一切,不惜一切代价,统治这片土地上的人,她要让这里的所有人都匍匐在她的脚下。
岱钦一路将厚福抱进狼主的金帐,锦兰和锦书紧随其后,却被拦在了帐外。
迎亲使将锦兰和锦书引到王妃的帐中,离狼主金帐不远处的一个小一些的圆帐。
岱钦一进大帐,立即将厚福放在榻上,接着便褪去狼皮大氅,解开腰带……
厚福心中忐忑,多年前,那个死瘸子对疯婆子所做的事,在她心里依然觉得恶心。
然而岱钦脱光了上衣后,并没有靠近厚福。
厚福抬眸,看见岱钦手臂上的绷带渗出鲜红的血。
“你受伤了?谁伤了你?”
岱钦独自处理好伤处,瞥了一眼厚福,轻哼了一声。
“就是送你来的那个男人,他叫什么?”
厚福脑中思索,送她和亲,还有本事伤了岱钦的男人?
齐初北?
厚福笑得淡然:“哦!是他呀!那你伤得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