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了一声,心里嗫嚅,青鸢都说了,这人怎么还问?
齐初北突然回过身,很正经的对厚福道:“从庄河村回来,我便答应王爷会对你负责,所以往后你不必同我计较的那样清楚。”
厚福从庄河回来清瘦了许多,她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疑惑的问:“负责?负什么责?”
齐初北沉了口气,接着道:“庄河之事,有碍女子名节,待你身体养好后,选个你喜欢的日子,纳你入定远侯府。”
厚福反应了半晌才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一跳老远,很不高兴的指着齐初北道:“谁要给你做妾?哪个用你负责?”
齐初北被厚福突然的转变吓了一跳,脸上满是错愕,结结巴巴的小声问出一句:“难不成你还想做正妻?”
厚福被气的头顶冒烟,但是想到人家才刚救了自己一命,她不好对着自己的救命恩人破口大骂。
强忍着怒气对齐初北道:“齐小侯爷出身名门望族,最重名节,厚福从未想过高攀侯爷,厚福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不再乎那些虚名,您的好意厚福心领了。”
说完冲着齐初北匆匆一揖,头也不回的走了。
望山亭上,殷煦举着千里望,看见二人不欢而散,蹙眉玩味得道:“呀!咱们的齐大人好像把厚福惹生气了?”
何公公笑着道:“小情侣开始总是会吵吵闹闹的,吵过闹过就好了!”
“是吗?”
殷煦有些难以置信的瞥了一眼何礼,不由得想起了沈元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