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说的是什么,但看老郎中焦急的样子,知道厚福应该伤的很重,一边让人去找猎户,一边对老郎中道:“大夫,只要能将人救过来,用什么药都行。”
老郎中冲着齐初北摇摇头,叹道:“哎,妇人血崩九死一生,我先号号脉再说吧!”
厚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一个不认识的妇人坐在她床边做着绣活。
“你是?”
厚福的嗓音有些嘶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感觉自己饿得已经前心贴后背了一样。
“哎呀,你醒了!你可醒了!”
妇人丢下手上的绣活,冲着门外叫道,然后热情的问:“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可吓死我们了。”
“三天三夜?”
厚福有些恍惚,她睡了那么久么?难怪肚子这么饿,自己一定是被饿醒的。
“是呀!你别乱动,我叫郎中来给你瞧瞧。”
妇人将床帘放好,只留出厚福的一支手腕在帘外,不多时,老郎中的手指搭在厚福腕上,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哎呀,这丫头真是福大命大,捡回一条命啊!”
妇人听了老郎中的话,不知道为啥激动的眼泪差点掉下来,柔声问厚福:“你渴不渴?要不要吃点东西?”
厚福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自己病的多重,笑着道:“饿了,想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