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太子起身,走到圣上跟前。
虽是父子,可太子见到圣上却与殷煦不同,他从不敢像小皇叔那般同父皇撒娇。
因为从小父皇就教育他:“你是储君,做事一定要懂得权衡,不能做错事,更不能任性胡为。”
小时候曾经因为小皇叔抢了他心爱的玩具,他跑去找母后告状,母后也告诉他:“欢儿是长辈,你年纪还大些,怎么能同小皇叔抢东西呢?”
所以就养成了做事总是瞻前顾后,谨小慎微的性子。
他也想像小皇叔那般肆意,可他是太子,是储君,注定没有童年。
圣上见太子跟自己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拘谨,心中有些不悦:“聊了些什么啊?”
太子躬身一揖,道:“见了去岁因科举舞弊连累落榜的一个举子,听他讲了一些关于治税上的观点,儿臣觉得此人颇有才学,还听了一些坊间流传的杂事逸闻。”
“哦?什么逸闻啊?”
圣上平日不能出宫,所以对民间流传的各种八卦很感兴趣。
“是说去年的状元郎被何尚书的女儿相中,便回乡退婚,结果被未婚妻告到了衙门。”
圣上听得之皱眉,问:“哪个何尚书?”
“就是新任的户部尚书。”
圣上面色沉了沉,没听到一件让他舒心的事。
于是将话转到正题,盯着太子道:“今日朝上闻侍郎提议朕御驾亲征,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