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句:“他打你了?”
厚福点点头,眼泪大颗大颗的滚下来。
“去打回来!”
厚福闻言,一小步一小步挪到那胖男人跟前,仰头看着,小手哆哆嗦嗦的扬了半天,还是不敢下手,求助似的看向殷煦。
殷煦给了驭从一个眼色,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打到厚福满意为止。”然后就转身上楼去了。
齐初北将人交给一个驭从,也跟着殷煦上了楼。
见王爷走了,另一个驭从问厚福:“开始么?”
厚福点点头,一改刚刚委屈的模样,掸了掸身上的灰,找了把椅子,四平八稳的坐下。
那驭从刚刚被家丁打了好几拳,心里也憋着火呢,抡圆了膀子,一耳光下去,就打的那男人眼冒金星,耳膜嗡嗡作响。
酒楼账房一看这情形,赶紧叫伙计收拾残局,还亲自给厚福上了盏热茶。
厚福不紧不慢的喝着茶,耳边传来一声接一声清脆的耳光响。
那男人爹一声妈一声的叫,直到他求饶厚福才叫驭从停下来,凑到那男人耳边,阴恻恻的小声道:“你刚刚不是骂我是狗吗?那我就叫你知道什么叫狗仗人势!”
她从乞丐堆里逃出来,就是不想再受人的欺负和白眼,如今跟着晏王,还会被人骂是一条狗。
一个公主府的总管的儿子都敢在京城如此横行霸道,她又有什么不可?
接着又坐回椅子,看着驭从继续打,直打到那男人满嘴是血,脸肿的像猪头,昏死过去,才让两个驭从架着,将人丢到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