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们也并非宣王的人。祖叔叔很快便会知道真相。”
厉蓁蓁把药瓶放在桌上,又行礼告辞:
“祖叔叔的家事,蓁蓁不会冒犯。就此告辞了。”
“哼,我才不会把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给任何人服用。”
厉蓁蓁自信沉着:
“有些事,不是装作不知道便不存在的。总要求个真相。
“蓁蓁还是那句话,不要让亲者痛仇者快。告辞。”
回到车上,月莲担忧问道:
“小姐,祖大统领说他不会用,那这两颗药丸不是浪费了吗?
“林大人说了,就这三颗,要想再制作,需得再等半年时间。”
厉蓁蓁没了刚刚的沉着,隐隐忧虑:
“的确,我在拿我与宴芜的身家性命去赌。
“但我总觉得,隐隐察觉到妻子背叛,儿子并非亲生的祖俊逸,仍能够善待妻子儿子;
“这样的男子心地纯良,有情有义,宽容大度,值得信任,值得我们赌一把。
“再者,我相信他这些年也被心中疑问折磨得身心俱疲,他需要一个获知真相的契机,需要有人推他一把。
“吐真丸这样的诱惑摆在眼前,他很难拒绝。”
这一晚,厉蓁蓁按时换上夜行衣,照例前往溯王府找金祥询问宴芜近况。
还是老地方,还是金祥在等着他。
这一次金祥一见厉蓁蓁,便越下围墙,吹了一声口哨,唤来不远处一匹马。
“殿下在皇城司诏狱等着厉大小姐。请上马。”
厉蓁蓁克制激动心情,跃上马背,朝皇城司而去。
途中遇到更夫,她都懒得躲闪,恨不得下一刻便扑到宴芜怀中。
皇城司大门已经为厉蓁蓁敞开,她一路行进,直至诏狱,没有任何人阻拦。
进了诏狱,狱卒便默默引领她进入到最里面的一间牢房。
牢房中,马若晴被绑在刑架上,身上已有鞭痕,身旁的火炉燃烧,黄金面具就在一旁。
厉蓁蓁还未来得及反应,已经被一股力量强行拉入怀中。
抬头一看,正是宴芜。
他头发凌乱,身体潮湿,似是刚刚大汗淋漓。
宴芜把她抱得很紧,恨不得把她揉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厉蓁蓁惊喜确认,宴芜没有再头痛。
“蓁蓁,应该是我去找你的,但我更着急让你来确认,我做到了。”
厉蓁蓁抚摸宴芜的脸颊,流泪微笑道:
“你本可以在王府向我证明的,不必非在这里。”
这话仿佛点燃了宴芜身上的浴火,他忍不住霸道吻上厉蓁蓁的唇。
两人热烈拥吻的声音吵醒了昏迷的马若晴。
她看到这一幕,发出了凄厉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