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拼命搭救献国女子。”
厉蓁蓁终于明白为何宴瑾萱会信任和赞赏宴芜。
“您在漠北,曾与宴芜有过接触?”
“是。宴芜受伤躲藏到我帐中,是我帮他包扎,引开追兵。
“他听出了我的口音,黑暗中却没能看到我的面貌。他以为我也是被掳来的女子,要带我走。
“可我拒绝了,一来是因为当时我的正儿患病,我不能丢下他;二来,宴芜若想要成功带走数名女子,必须有我的帮忙。
“当时我只知道他叫宴芜,本来以为他也是宴玄彰的儿子。
“后来听漠北人谈起献国的事,才知道,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他的母亲是磬国公主冷琇莹。
“那些年,他们母子的日子,拜宴庭昭所赐,也甚是艰难。
“我与宴芜都算是运气好的,最终活了下来。”
厉蓁蓁想到宴芜,若是让他知道宴庭昭的罪行,知道自己背负着灭国的血海深仇,会是如何愤怒,如何打算。
“我们母子好不容易逃回来,我原本的计划是找到宴芜,告知他真相;
“请他帮忙去漠北,夺回宴庭昭当年甘愿当儿皇帝的契约,作为物证;
“再由我来作为人证,指控宴氏与厉氏、陆氏、马氏的滔天罪行;
“让这些卖国求荣的乱臣贼子伏法,遗臭万年。”
曲夫子叹息道:
“可事有不巧,偏偏溯王竟然同马昱的女儿一同去了幽州。
“老朽这里始终不是能够长久藏身的地方,宣王的人早晚会搜来。
“无奈之下,老朽只能寻厉大小姐来帮忙。”
厉蓁蓁当即做主:
“现在我是厉府唯一的主子,去我那。我来保护二位的安全。”
宴瑾萱问道:“直至宴芜归来?”
厉蓁蓁摇头:“无需等他归来,你要做的事,不是非他不可,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