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上宴芜的胸膛,用触碰去证明自己的伤已经无碍:
“不过是些皮肉伤,这几日上了药,早就不疼了。我行,你呢?”
宴芜根本招架不住,煎熬得很:
“我自然行……榛榛,别再考验我,我快受不住你的考验了。
“既然你的伤不打紧,那便用不着我帮你查看了。”
宴芜稍稍后退,已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去与身体里原始的力量抗争。
厉蓁蓁笑意渐浓,宴芜这样被她逗弄到不知所措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很可爱。
“我是担心留下的疤痕,会让你嫌弃。
“所以想要让你看看。你不看,便是嫌弃了?”
厉蓁蓁假装伤心,双手在宴芜的后背上游移。
“我还记得,你的背上也有伤痕,是在漠北被荆棘一样的暗器伤到。
“那一次,我只是想要凑近看看,却不小心……”
宴芜脑中自然想到了那一晚在浴桶之中,厉蓁蓁不小心亲到了他的后背。
他内心绷紧的那根弦,还是没能禁得住厉蓁蓁描述过往的拨弄,断了。
宴芜轻轻抱住厉蓁蓁,像是捧着一件易碎的瓷器,无比轻柔小心翼翼。
“榛榛,我早跟你说过,会让你知道,我并非你口中的半个太监。看来,便是在今日了。”
“无所谓。我早已不在乎你是半个还是一个太监,不在乎是否能延续子嗣。我只要你。”
这一夜春宵,宴芜再没有从前的霸道,如春风拂面般和煦,如涓涓细流般轻柔。
他每一个动作分寸都恰到好处,生怕弄疼厉蓁蓁一点点。
厉蓁蓁懒洋洋地平躺,如同飘在云端,享受着宴芜如温泉流淌般的柔情蜜意。
果然,他行。
这一次,厉蓁蓁再没想起与陆秉文的新婚之夜。
她对男人身体的厌恶,对圆房的恐惧,因为宴芜而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