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打量厉蓁蓁:
“细作到底跟陆秉文说了什么?你没事吧?”
“稍后还请溯王殿下随我回一趟侯府,探望定北侯病情,代为向陛下告假。
“从此往后,这早朝,定北侯怕是再也去不了了。
“若是林大人可信,还望他能去给定北侯做个诊断,就此做实病情。”
宴芜又惊又喜:
“陆秉文怎么了?你做了什么?”
“去看了便知,届时还需你配合一番呢。”
厉蓁蓁拉着宴芜的手进入朝华殿,把宴芜拉到床前。
“侯爷,你看谁来探望你啦?”
宴芜一见陆秉文,先是惊得眉心深锁,随即面容松懈,微微露出笑意。
陆秉文一见宴芜,见他们二人手牵手,瞬间狂怒,张大嘴发出刺耳摩擦声;
用尽全身力气坐起身,伸出无力的双臂要去抓挠他们二人。
宴芜只用折扇一击,陆秉文便整个人又给打得倒了回去。
“哎呀殿下,轻点,侯爷现在全身无力,你大可不必用那么大力气。”
“哦?定北侯这是患了什么怪疾,本王该如何向陛下和满朝文武解释这病情?”
“应该是前阵子去漠北边境带回来的怪疾吧,潜藏许久,加之过于悲愤,引起发病;
“还似有传染之兆,若是同僚们想要前来探望,需得小心,万一带回去传给家人,得不偿失。”
宴芜嘴角上扬:
“侯夫人所言甚是。如此怪疾,自然要有御医前来诊治,不日本王便带林鸿林大人亲自前来。
“定北侯,保重身体,早日痊愈,日后才有望参加我与榛榛的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