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临界值在哪,接受刺激的点又在何处,他尝试实验,然后现场得出结论,再结合实验结果,交出满意的实验报告。
结果是,实验目标脆弱又敏感,对刺激表现出不耐受反应,需要放缓刺激频率,给予足够反应时间,且实验次数太少,缺乏训练。
唯一的问题是,目前实验次数少,容易出现偶然性。
需要长期实验观察。
灯被打开,陆宜不适应地用手背挡住眼睛,她扯过被子盖住,顾不得刚热汗淋漓一场,连鬓角头发被打湿,粘在白皙脸颊上。
林晋慎跪坐着,面部的肌肉线条在光下仿若被雕刻,他垂眸,认真检查过,没有破掉也没有渗漏的迹象,那纸巾包裹后扔掉。
他下床,瞥过床上紧缩的一小团,声音是餍足过后的哑,提醒陆宜先去洗澡。
“你先去吧。”陆宜闷着头,喉咙干涩,她暂时不想动。
林晋慎想到她刚才的乏力,自认体贴地问:“需要我帮你吗?”
“不用!”
“我自己来!”
陆宜忽地睁开眼,全身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随手套过睡衣,抱着干净新睡衣进浴室,一目不斜视,生怕多盯一眼,又能回忆起口干舌燥的画面。
关上门,又反锁。好像多此一举,但条件反射。
陆宜靠上门,腿还是软的,缓了缓,她站去淋浴底下,涂抹沐浴露时看到胸口红痕。
一个片段很快闪过。
他低头,黑色头发蓬松柔软,雪白手指贴着头皮没入,不轻不重地揪着发根,阻止不了野兽的舔舐跟吞食。
“……”
他这时候倒无师自通了?
一个澡,将陆宜洗得更干,身体的水分一并被冲走。
她洗完出去,林晋慎已经换完床单,旧床单被揉成一团,堆放在沙发上,皱得不成样子,深蓝色的床单,有位置洇出更深的蓝。
陆宜默默收回视线。
林晋慎随便套了件浴袍,等她的时间够久,在她出来后,径直进浴室。
五分钟后,他洗完出来。
陆宜前两分钟躺上床,听到开门声跟着闭上眼睛,装睡的技术不太纯熟,眼睫忍不住抖了下。
她捕捉到林晋慎关灯躺下来的声音。
黑暗像是保护色,所有戒备与羞耻一并被容纳。
两个人中间隔着距离,像之前两个晚上,即便他们前不久在这张床上负距离,也依然没改变其他结果。
陆宜在努力想睡过去,听到林晋慎恢复清明的嗓音说他周六上午有工作,晚上有场上商业性质的晚宴,晚餐的时间需要提前到五点,七点前结束。
他们之间定下的,每周一起吃顿饭。
“没关系,你有事忙,也可以不吃。”陆宜真心实意地回。
“既然这是我们一起定的规则,就有遵守的必要。”
“……行。”
陆宜想下,问:“你晚上的晚宴有女伴吗?”
“没有,不需要。”
林晋慎习惯性带助理而非女伴。
“这样吧,晚宴我陪你参加,也不需要额外吃顿饭,你有更多时间可以认真忙工作。”陆宜本意是不想单独面对面吃饭,想想有点灾难。
林晋慎说可以:“你不是不喜欢参加这类活动?”
陆宜睁着眼,面不红地道:“必要时候可以考虑对方时间,灵活变通。”
林晋慎稍顿:“谢谢。”
“是我应该谢谢,今天晚上的事,谢谢。”
她指的是冒雨来接她,她虽然独立有自主解决问题的能力,但在他出现时,心脏还是有一小块地方塌陷。
“没什么好谢的,我只是做一个丈夫应该做的。”
“那我也只是做一个太太该做的。”陆宜道。她不想欠人情,尤其是他们这状态,他为自己做点什么,她理应想还回去。
“……”
“早点睡,时间不早。”林晋慎提醒,再过两个小时到他起床时间,他正常十几年的作息在今晚打破,不仅不困,清醒得很。
洗过冷水澡,身上的温度也没降下去。
“好。”
“明天我让人送药来,”林晋慎语气平静,“你没让我看,不知道有没有肿。”
话没说完,被闭着眼的陆宜忍无可忍地打断:“别说了!”
也不知道林晋慎从哪里得知,女生首次都会不舒服,蹦出类似“撕裂”的词让她怀疑他看过花市文,她不得不红着脸,跟他说准备充分不会,他刚才亲那么久白亲的吗?
没想到他半信半疑,再结束后再次提起。
不合时宜的画面一闪而过,气温再一次升高。
“睡觉!”
陆宜拔高音量,结束这场谈话。
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