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籽虽无什么直接攻杀能耐,不似渊虚伏魔剑箓和雷泽石种种,却存有出其不意之功效,甚是难得。
“……”
而很快。
在一座僻远的荒岛上。
崔竟中也并非不识趣之人,立时会意,对着陈珩先是一点头,交换了个眼神。
陈象先,或跃在渊,郁罗仙府,陈润子和陈元吉……
“是了,陈珩,这就是我为何要助你。
待得这一行人身形不见,远远消失在了远处天角后。
上一回合玄门八派气数的陆羽生,虽最终功亏一篑,未能真正合运成功,但还是搬走了中琅州,令这胥都天的十州四海,成了今日的九州四海之格局。”
……
……
而你此番前来东海,应是为了龙宫选婿罢?既然如此,那你便是应同我去见一个人了。
陈珩不禁心头一凛,多问一句。
听得这话道出,陈珩隐有一个猜想生起,若有所思。
陈婵道:“至少你的紫府十一,已是真实不虚,如今卦象上的另外几人莫说声名,便连踪迹,都还寻不到,若要下注,也只能下落于你身上。
怕也难讨好……
“刚才那五炁乾坤圈提到了乔蕤的名字,你说,他们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陈律。”
一股久违的乖张戾气在他胸臆间突兀窜起,似龙蛇飞动,又被他沉沉按落,只不动声色道:
“据尊驾所言,陈玉枢应是也以占验法算得了我的名字,欲杀我以除后患……既是如此,又还能有父慈子孝吗?”
若陈婵当初存了恶念,以大挪移符来到此间,便打出这枚宝籽。
不多时,远空忽有一道尖锐的啸鸣声响起,震动耳鼓。
终于,乔葶忍耐不住,向远处盘坐的崔竟中喝问道:
陈婵望空瞥了一眼,这才取出一根如若犀角的法器,其上密布无数玄奥的蝌蚪文字,中开两孔,各呈黑白两色,仿是尽含阴阳之秘。
“荡秽清凝籽?”
陈珩微微一拱手,问道。
“陈师弟过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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