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器祭炼得好生粗陋,十七道禁制中,有四道都是不全的,仅能够咒杀练炁士,却破不开筑基道人的护体真炁。”
女郎轻轻摇头。
陈珩没有回话。
这幅青峨画图乃是得自童高路之手,只需将欲咒杀之人的血滴在其上,就会逐渐生出面容来,待得一时三刻后,面容完全描绘勾勒了,便是那人毙命之时。
只不过这件符器耗时颇长,多有不便,又不适用于正面攻杀,陈珩也很少启用。
“方才你为何不放过那个妇人,我看她倒还算有几分姿色。”
见陈珩默然无言,女郎又开口:“你——”
“师姐平素也是如此聒噪吗?”
陈珩第一次转头正视她,澹澹道:
“我还要施术,请安静些罢。”
女郎瞪大了眼睛,似是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话。
直到陈珩目光始终都是静如平湖,才觉得有些好气又好笑,将身子偏开,离他远了几步。
这时候,那身穿青衣的胖女童也一蹦一跳赶过来。
她看看自家小姐,又看看陈珩,脑袋一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半盏茶后,眼见着黄颢的面容就要完全描摹在青娥画图上了,这时,天边突然传来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那声音满是绝望,只是一听,便叫人寒毛倒竖。
陈珩抬头一瞧,脸上便微微变色。
他和女郎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底的惊色。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