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珍对皇上意义重大，她是个凡人，一旦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因此，她决定用自己的命，去换王珍珍的命。”

小农女面带忧伤：“她还说，王珍珍跟她没法比，她会一直躺在这座小木床上，只要赵毅哥哥你愿意，每天都能进来见她。”

“不像王珍珍那样，身体会化作空气，跟赵毅哥哥你天人永隔。”

听完，赵毅陷入长时间的沉默之中。

此前，他一直认为自己足够了解苏月如。

可是现在，他茫然了，自己真的了解她吗？

看着躺在小木床上的苏月如，赵毅忍不住蹲下身，抚摸着她的脸。

他有太多的话想要对苏月如说。

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即使说的再多，恐怕也换不回苏月如。

“她，真的不会再醒来了吗？”也不知道过去多久，赵毅背对着小农女问了一句，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

小农女摇摇头：“应该不会再醒来了。”

“应该？那就是说还有让她苏醒的可能？”

赵毅猛然起身，使劲摇晃着小农女，情绪异常的激动：“快，快告诉孤，告诉孤该怎么做。”

“孤一定要让她醒来，一定要！”

“除非，赵毅哥哥你愿意舍弃这片空间。”小农女沉默了一下，然后开口道。

“可以，孤愿意！”

赵毅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