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一听这话到了嘴边的话也咽了下去,随即便是一个白眼直接朝着对方甩了过去。
“你说你这人说话的时候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呢?我什么时候如你所说的这般,就是个知道吃吃喝喝的。”
越想到这里温言就觉得一肚子的火气,怎么整日的直达夫君就在这外头编排自己。
看着别人家的夫君在这外头就知道护着自家娘子,唯独齐修谨在外面给他树立起了这种贪财好色贪吃的形象。
邱紫宸看见他们夫妻二人密里调油的模样,便缓缓说道:
“我这位叔叔向来都是个挑剔的婶婶,与叔叔之间情意如此甜蜜,为这个做侄子的自然也就放心了。”
本来他是想要将自己的贴身之物直接送给温言的,看温言拒绝之后也就没再继续多说些什么,跟在齐修谨身边,走过几条巷子之后,便来到了他现如今所住的镖局。
到了镖局之后,便把两个孩子给放了下来,交给了管氏妈妈,带到后院里面去读书写字。
而齐修谨这一边则是带着邱紫宸一同来到了自己的书房,温言在这书房里怎么到处都觉得这浑身上下有些不自在。
邱紫宸似乎有许多的话想要从自家夫君说,可看着自己在场,这些话愣是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越瞧着这个架势,自己越不能够在这里呆着了,二人必定还有什么其他提起的话要说。
若是个姑娘在这儿的话,他万不可能会离开,再说是个大老爷们的话,倒也没什么好顾忌的,毕竟嘛,这断背山在古代的数量还是很少见的。
“那个,既然夫君与这位侄儿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了,不如我先出去,你们二人在这里好好的叙叙旧。”
“等过会儿我到之后处理去交代上两句,让他们去给你们做上几道小菜,再让他们将那院子里面埋着的陈年女儿红送来。”
说着温言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齐修谨一早就知道自家娘子是什么性子,也没将他拦在这里,便让他出了门。
温言这边刚一出门,邱紫宸便跟自家师傅打趣说道:
“怪不得师傅一直以来不愿意跟我这个做徒儿的相认,原来是早就已经找到一位美娇娘留在身边。”
“可是师傅你真的已经想好了吗?难不成说你真的打算一辈子要在这乡野之中呆着,难道你真的要让那些枉死在这战场之上的兄弟们背负着一身的骂名?”
邱紫宸此时的语气已经不再像是之前的那般放荡不羁,说起了他纨绔公子哥的模样。
他本身就是这大家族出身,身份十分尊贵,当初败在了齐修谨的名下,成为他内院的弟子。
这么多年以来,齐修谨对她教导有方,当初齐修谨出事,他就是在第一时间站了出来。
可无奈于自己的家世背景摆在那里,若是当时他真的冲动截了法场,那整个家中上下数百口人恐怕都得被满门抄斩。
“师傅当初我之所以一直没有出手相助,是因为这家中上下都受到了外界的威胁,有人给我家中送来书信,若是我敢出手,便让我整个家中上下数百口人与你陪葬。”
说到这里,这邱紫宸的心中更加悲愤不已,这么多年以来他心中一直难受的很。
当初若是他能够结了法场的话,说不定师傅早就已经重归朝廷。
“之前在外头我已经同你说的很是清楚了,如今还没到那个时候。”
“现在我还得等待一个人就出现,等到那个人出现了之后,咱们就能够重新回到朝廷了,当初的事情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这次愿意重返朝廷,并不是为了我自己的一己之私而是为了往死在牢狱之中的那些父老乡亲跟兄弟们。”
“当初因为我的缘故联络到了众位兄弟受人才上外头的那两个孩子,你应该能够看的出来是谁家的吧。”
因为当初自己跟师傅之间关系不错,所以平日里面一到下学的时候都会来到师傅的院子里面玩耍。
所以师傅院子里的那一些下属们,他几乎都是认识的,第一眼看到隋安的时候便认出了这孩子,绝不可能会是师傅的种。
“我知道,我第一眼看到隋安的时候,就觉得这孩子有几分熟悉之处,他当时跟他父亲年轻时候长得很是相似。”
“至于那位小姑娘,是否就是当初生下来的那个小女娃娃。”
齐修谨点了点头,当初的惨况历历在目,他赶到下属家中的时候,到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两个孩子被关在箱子里。
隋安已经饿得奄奄一息,他将手掌咬破,用着鲜血喂养着自家妹妹,才让这在襁褓之中的孩子得以生存了下来。
每每想到这件事情,齐修谨的心就像是被一记重锤直接砸中。
温言本是想要离开的,可刚走了几步,才发现自己的帕子不小心留在了这里,这帕子本是女儿家的贴身之物万不能够落在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