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看到这副驾驶之后,也知道陈青禾心里委屈,可再怎么委屈,这时候也不能够直接上门去问罪。
“温言姑娘,你赶紧劝劝咱们家姑娘吧,咱们家姑娘本来就是个着急之辈,这心里面呀对着大夫人是万般的好,只是不会为人处事罢了。”
温言看到这里的时候也是无奈的很呢,摇头说道:“我觉得刘妈妈这句话说的没错,既然张妈妈那边已经派人过来了,那就证明咱们最近一段时间的努力并没有白费,他现在也算是咱们院子里的人了。”
哭哭啼啼的陈青禾听到这里的时候拿出手中的帕子,小心地将自己眼角的泪水擦去失笑道。
“那又能够怎么样呢?无论我对着婆母做了什么事情,婆母的心里面始终不记得我的好,这么长此以往下去,我在这婆家还怎么待得下去?”
一说到这里他的心里面又开始动容了,心思早知道一开始的时候就不选择这王家了,本来是想着夫君上去,哪知道这家里还有这么个不识抬举的婆母。
“行了行了,你可千万不要当着陈胥的面说这种话,你要是当着他对面说的这种话的话,到时候你们夫妻二人之间恐怕会离了心。”
一听到这里刘妈妈也跟着着急了起来,他最担心的就是陈青禾跟姑爷之间离心这夫妻二人之间的关系若是都已经逐渐疏远的话,那岂不是就着了洛云的道。
“是呀,我在心里面也是这么想的,这洛云摆明了就是在这背地里面挑拨离间,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让你跟工业之间的关系越闹越僵。”
“要是现在她已经得逞了的话,那咱们小姐在这家中确实是没有位置。”
刘妈妈这么一说,之后陈青禾便是哭得更加的厉害了,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只觉得自己将这世间所有的委屈全部都受了个尽。
“那你们倒是跟我说我到底该如何是好呢?难不成说就在这里呆着等着,他在这背地里面呼呼乱的污蔑我们玲珑那个丫头,既然是张妈妈身边的人,他说的这些话十有八九都是真的,张妈妈与我之间无怨无仇,又何必要故意挑拨我跟伯母之间的关系。”
一想到这里陈青禾就是心下一顿火气,洛云不是个好惹的东西,更要紧的是自己的这个婆母也不是个聪明人。
但凡他动动脑子想一想的话,也应该明白自己这个做儿媳妇的何故在这个时机突然之间要挑拨,他这个做婆母的,这不是在自讨没趣吗?
“你放心吧,这件事情的话你如今还是不要多说,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明日的时候再让刘妈妈去给那些下人使一些银子,把这燕窝还是得往那边送。”
听到这里之后,陈青禾也不再有什么想法了,哭了一顿之后,只觉得自己有些疲累,在刘妈妈的搀扶之下,回到院子之中直接睡下。
上朝回来没有多久的陈胥便得了消息,说是母亲生了病,一直在这佛堂之中缠绵病榻。
陈胥本来就是个孝顺的,听到这句话之后马不停蹄连着官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来到了母亲的院子里。
一进去之后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嬉笑的声音陈胥道,他就觉得有些不对的母亲不是说自己身体有些不适吗?
但他毕竟是一个儿郎,哪里能够管得了那么多了,抬起脚便继续往里头走,一进去之后就听到洛云嬉笑的声音。
最后李妈妈咳嗽了一声,里面的两个人突然之间就安静了下来。
大夫人这个时候正在不停地捶着自己的老腰,而洛云则是站在她的身后,替她慢慢地捏着肩膀,看上去一幅慈祥的画面。
洛云看到表哥进来之后,马上就退到了一边的帘子外,倒有几分寓言环句的意思。
就似乎是因为那日在这花园之中,陈胥同学山所说的那些话。
“母亲,我刚才一回来之后就听说母亲身体有些不适,母亲这到底是怎么了?前一段时间的时候,不是就说这温言医生来看过了,这腰腿疼的毛病好了些许吗?”
大夫人听到这里之后,心里面便有着几分不悦了,想着温言本身就是陈青禾,屋子里面的人自然是要帮着陈青禾说话,说不定这一次的燕窝事件还是他们两个人相互合计所致。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之后的大夫人,便招呼着儿子到自己身边坐着下来,故意将这脑袋歪在一边,装出了一幅久病床榻的模样。
“我儿这一段时间在这朝堂之上,受尽了委屈,公务繁忙,我这个做母亲的原本是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叨扰你的,可我确实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你那个做媳妇儿的着实是让我这个做母亲的寒了心。”
一听到这里陈胥便是愣住了,前一段时日听自家娘子提到过母亲对他有些意见,还不知道是何缘由呢,自家娘子本身就是府城之中的小姐,无论相貌品行学识样样都是各顶各的。
这样好的女子,在这常常之上,也有不少的人羡慕着他呢。
母亲为何总是觉得自己家娘子有些问题。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