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借口自己有些疲倦的便就躺下直接睡着了,等到第2日一早醒过来的时候,就听稚儿说自家夫君跟小王一同出去了。
稚儿坐在一边小心翼翼地替温言梳理着妆容。
平常时候温言有什么事情经常都是亲力亲为,实在是因为这古代的妆发实在是太难以打理了,稚儿梳的一手好头能够将自己那些杂乱无章的头发全部都拢在一块。
“夫人,咱们如今已经不是在这村子里头了,既然咱们已经来到了这府城之中,就应该拿出着大家的气势来,免得让这院子里的丫头片子们小瞧了咱们。”
“得了吧,你每日把我的头发梳的跟这花一样的,这走出去之后还有谁敢瞧不起我,就算有人敢瞧不起我的话,也没有人敢瞧不起你。”
齐修谨无奈的打趣了稚儿两句,那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得画上半个时辰的功夫,好好的去梳理自己的妆发,还要将那些沉甸甸的金簪子插在自己的头上。
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头疼不已。
“夫人怎么能够这么想呢?夫人本来就天生丽质,只是因为夫人一向不喜欢打点自己而已,我瞧着这屋子里面的丫鬟婆子都用的胭脂水粉。”
“难道说咱们家夫人还比她们差到哪里去了不成?”
温言听到这里的时候实在是有些无奈了,这女人们的心里面到底在争执着些什么呀?
“行了行了,你把我的头发简单的挽起来就行了,我还到这后院里面去看看那些药草存活的如何了,昨日带回来的那些药草,今日还得再施水。”
药草这种东西是最金贵也是最不金贵的,若是说在关键的时候没有胶水的话,那些药草的药苗全部都会枯萎。
知道自家夫人是什么性格,稚儿替她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之后,又用一条粉色的缎带在她后面绑出了一个花纹。
做完这一切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放温言出去,温言刚到门口就看到洛云带着她的丫鬟从门外走了进来。
一走进来之后,这洛云便直接挡在了温言的面前,笑嘻嘻地说道:
“没想到我跟这位姐姐之间竟然有这么好的缘分呢,姐姐一打算要出去了,我就刚好迎进门来?”
看到这表小姐出现在这里,温言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一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寄人篱下便往后退了一步,朝着她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
“温姐姐你怎么对我这么客气呢?那一日你在找到房间的时候,我有些提起的话也不好跟你多说,我嫂嫂这个人虽然平常时候闷不作声,但是她这个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突然之间又欲言又止,一边的丫鬟这个时候又打着下手说道:
“表小姐这有些事情呀,咱们还是不好,当着外人的面提起,若是这件事情传到了姨奶奶的耳朵里,到时候姨奶奶又得不高兴了?”
听到丫鬟这么一直说,洛云便是就着台阶而下,做出了一幅抑郁不堪的模样。
“是呀,你说的没错,不管怎么说,我不过就是一个寄人篱下的表小姐而已,如同嫂嫂所说的那样,她若是想要留我的话,在这家中便有个宅子给我住下,她若是不想留我的话,这家住哪里还有我的容身之处呀。”
看到这主仆二人在这里演着戏,温言就觉得有些头疼。
略带着几分敷衍的询问,这表小姐为什么会来到自己的房中?
“不知道这位表小姐有什么事情来找我做事,不是已经给你开过药方子了吗?表小姐若是想要治病的话,只需要按照药方子上的内容去这药房里面抓药即可……”
说道:还以为是为了昨天自己替她看病之事,所以想要来问个究竟。
“倒也不是为了昨日看病的事情来,就只是觉得我跟温姐姐之间有一面之缘,不知为什么一见到温姐姐的时候,就觉得咱们二人之间是有着天定的缘分……”
“昨日在扫到的房租本来是准备了一些礼物的,又不好当着早操的面送出来,再一想着您是嫂嫂请来的朋友扫扫送出来的那些东西,自然要比我这个无人照料的孤女送出来的东西贵重的多。”
看到她这一幅柔弱无依的模样,总算是明白了,洛云昨天所说的这家中上下根本没有人会相信,这样一位柔弱不能够自理的表小姐,会将她们家少夫任往这荷花水池里推。
这个女人心机颇深,对外装出了一副可怜的模样,无论是谁见到她这块模样,都会我见犹怜。
最关键的是,她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强调着自己,不过就是家中收留的一个孤女。
如果没有姨母的照料的话她在这家中根本就没有办法能够活得下来,如果这嫂子还在故意打压着她,将她从家中给赶出去的话,那就是她这个做嫂子的无德无能。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温言便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同这女人说话可不能够态度散漫得小心翼翼,一言一行皆是代表着陈少夫人。
“这说的又是哪里的话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