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狼头立刻就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路护送着齐修谨来到这柴房之中。
来到柴房里发现里面灯火通明,这烛光摇曳,灵尔正坐在这红烛之下,手中拿着针线,正在秀着什么。
听到门口传来吱呀一声之后,他便将手中的针线给放了下来,她揉了揉自己有些轻松的顺眼,抬起头来望着门外的人。
“你总算是回来了,那两个孩子一直都吵着,要等到你回来之后方可入睡。我看呀,以后还是把这两个孩子自己放在隔壁的房间里睡着吧。”
因为隋安跟灵尔小时候曾经看到过自家父亲死在面前的画面,所以一直都小心谨慎。
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是被齐修谨直接带在身边入睡。
一旦想到不在身边的话,这两个孩子就会在半夜惊醒。
看到自家男人回来之后,温言便将手中的针线盒子给收了起来,再将这桌上东西收拾好之后,又从一边拿出了一杯茶水。
“我先去外面看看有没有热水,再给你添上一壶热水吧,本来以为一过上一会儿就能回来了,没想到你在外头喝了这么久。”
说罢,她便直接走到了门口,从外面的茶壶里面再倒了一壶热水,这茶叶里面她加了一些提神醒酒的药材。
回来之后,她便施施然地将自己手中的茶杯放在了齐修谨的面前。
”还在那里愣着干什么?怎么的,还担心自家娘子在你的茶水里面下毒不可。“
看到了这娘子颠怪的眼神之后,齐修谨二话不说,直接将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这茶水之中除了这茶叶的清苦气息,竟然还有一种回甘。
喝下茶水之后,瞬间就觉得自己脑子里的那一股烦躁的气息随之消减不见。
齐修谨笑了一下,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又是一饮而尽。
不一小会的功夫,竟然把面前茶壶之中的茶水杯喝得一干二净。
刚把床给铺好的温言回过头来看到这空空荡荡的茶壶,有些愣住的望着齐修谨,这大半夜的喝了这么多的茶水,到时候这半夜三更岂不是得起夜。
“你怎么的,把这里面的茶水全部都给喝的一干二净了。”
“你不知道把这些茶水全部都给喝下去,到时候半夜三更的肯定得起来洗衣,有你这一来二去的,万一把这两个孩子给吵醒了,怎么着?”
说完这里温言变成一点点怪的走到了两个孩子的身边,微微的拍着他们的后背,又替他们将着身上的被子给紧了紧。
看到这副驾驶的齐修谨,竟显得有几分稚嫩的坐在了温言的身边,迫带着埋怨说道:
“我怎么觉得娘子现如今把所有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两个孩子的身上,一点都不管,我这个做夫君的了呢。”
“我记得娘子刚嫁到咱们家里的那两年,可是对着这两个孩子非打即骂。”
温言听到这里的时候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在想着齐修谨,怎么突然之间泛起了神经来追问自己这件事情,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不是原主的?
再一想的话,这不可能的,自己跟原主的长相是一模一样,还带着原主的记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的妻子被人给调包了,我无非就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前几十年的时候活得浑浑噩噩。”
“后来才知道这人心不过就是短暂的几十年而已,大彻大悟了难道不行吗?”
说至此处,他又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身边的齐修谨,发现他的眼神一直都落在自己的脸上,心里便觉有几分发虚。
这个男人高深莫测,尤其是之前在外面对付那些马匪的时候,他跟那马匪的大当家的分明就是认识。
想到这里温言突然之间把这画风一转开始问起了他跟外面的那位大当家的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刚才这两个孩子还没有睡下,有些事情我不好问你,你跟着大当家的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看你这跟跟着大当家的这些乡聊甚欢,而且瞧着你们两个的模样也不像是初次相识,最少应该是阔别重逢。”
“今日夜里的时候,那些人给我送来的饭菜,说是都是一些粗茶淡饭,但送来的几乎都是这江南地区的好糕点,还有不少都是他们从这附近的茶馆子里连夜买上来的。”
“不是因为身份特殊的话,他们这些人不可能会对我如此款待,你就老实跟我交代了吧。”
话锋一转之后,齐修谨的心思果然不在之前的那个话题上了。
“娘子这话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在之前的时候确实就已经认识他们了,我们之前的时候是朋友,至于认识什么朋友的话,现如今还没有到时机。”
此时齐修谨已经有些晕晕沉沉了,温言,本来是打算在他的茶水之中直接下一些药就行了。
下了一些药之后,齐修谨自然会将自己的那些真话全部都吐露而出,但也想着这么做的话,似乎已经侵犯了别人的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