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些不明所以,温言也能够猜到个大概,陈青禾多半是在容貌上受到打击了,否则平时张牙舞爪的千金小姐怎么会变得这么蔫巴。
温言清了清喉咙,目光坚毅地说道:“小姐,我向你打包票,只要你按照我的要求严格执行下去,你的脸不仅能够恢复,皮肤还能变得比以往更水嫩细腻,更上一层楼。”
“温大夫,听到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我定然会按你说的严格执行,只要我的脸能好就行。”
见温言这般肯定,陈青禾面露惊喜,这才松了口气,且在心底暗暗下定了坚持的决心。
温言这才看向陈青禾,试探的问道:“小姐,你今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该不会是你那表哥嫌弃你的容貌?”
听到温言误会了陈胥,陈青禾连忙辩解道:“并不是,表哥他并不在意容貌,只是我今天被人掀开了帷帽,让表哥看到了我现在的样子……”
温言心中了然,难怪陈青禾情绪低落,她轻笑了笑打趣道:“你尽管放心,我的医术若是不好,也不会被陈大人请来了。”
陈青禾总算露了些笑容,温言又陪她浅聊了一会儿,开导心情,随后才回了房间。
傍晚时,林氏想着陈青禾今日受了委屈,晚饭上多放了些油水,想让她开心开心,哪知席间,陈青禾竟然主动将油水大的菜推到了林氏与陈大人这边,自己严格依照温言允许的范畴用餐。
这让林氏有些欣慰,只觉得陈青禾终于长大了些,知道主动约束自己了。
陈大人瞧着陈青禾的异常举动,心中不明所以,却也不敢多问,直到陈青禾吃完回房后,他这才向林氏询问着情况,林氏也将今日陈青禾受欺负的事情全盘托出,陈大人顿时便被点燃,一发不可收拾的要去那几个小姐家中质问。
林氏左右拦不住,只好搬出了陈胥今天劝阻她的话语出来,这才让陈大人的情绪也缓和了下来,两人一同坐在房内心疼着自家女儿。
而回到房间内的陈青禾没有耽搁,待晚饭消化的差不多后,便换了身轻便的衣裳,挽起了袖子,来到开阔的院中,仔细回忆着温言教给她的锻炼操,一板一眼的开始运动。
陈青禾做的认真,可这种操在周围经过的婢女下人们眼中却很怪异,且有几分滑稽,只是碍于陈青禾的小姐身份,他们不敢当着陈青禾的面前表露出来,私底下才敢议论一二。
第二日一早,陈青禾洗漱过后用完早饭,又如做晚一般,换好了衣裳站在院中,开始认真的做起了运动操,经过这几次的熟练,陈青禾已经做的越发得心应手了,动作也更加流畅自然,不像起初学习时那般僵硬。
可府内婢女多,人多嘴杂,陈青禾院中的婢女传到了其他院,这一传十十传百的,府内众人都知道陈青禾日日在院中跳着奇怪的舞,甚至还负责其他地方的婢女也跑过来,在门口小心翼翼的瞧着。
婢女们纷纷无法理解陈青禾做的运动操,只当是她在跳舞,却还跳的如此滑稽可笑,便更加嘲笑了起来。
“小姐这是在做什么呢?跳舞吗?还是练武术?”其中一个婢女掩面低声笑道。
另一个婢女噗嗤一笑,压低声音说道:“小姐跳的着舞,还不如我呢,哪里还有些千金小姐的风范,传出去都惹人耻笑。”
两个婢女齐声笑了起来,这时,身后一道凌厉的声音响起。
“谁准你们在背地里议论小姐的?”
这一声惊的两个婢女惊慌失措,转过身来发现来人是陈胥,悻悻地低下头连忙行礼道:“见过陈少爷。”
陈胥目光沉下,他本是在府中转转,却没想到会撞见两个婢女鬼鬼祟祟得趴在门缝前,眼看着是陈青禾的院门口,陈胥径直上前,这才听到两个婢女竟然在嘲笑陈青禾。
两个婢女心中有些庆幸,好在来人不是林氏,否则她们定然会被林氏直接赶出府中,两个婢女望着陈胥,委屈哀求道:“陈少爷,求求你千万别将这件事告诉夫人,我们再也不敢了!”
见两个婢女跪倒在地,陈胥心中无奈,他虽气愤,可自己毕竟是外男的身份,不好在府内出头训斥婢女,否则显得他有些逾矩。
陈胥冷着眼眸看向两人,启声告诫道:“我可以不告诉舅母,但你们日后也绝不能再妄议小姐。”
两个婢女欣喜不已,连连答应了下来:“陈少爷你放心,我们今后定然不敢了。”
见状,陈胥轻点了点头,侧过身让出路来,两个婢女这才起身慌忙离开。
陈胥上前两步,站在院门口远远的瞧着正在“跳舞”的陈青禾,那模样确实有些滑稽,但落在他的眼中也觉得有几分可爱。
陈胥知道陈青禾心情不好,也听了林氏说她如今要清淡饮食,多加运动辅助治疗,他收回目光思索着,昨日与陈青禾一同出行,她本是想买书却没有买到,他正好可以去寻一些好书来帮陈青禾开解心境。
随即,陈胥转身走向府门口,门口的守卫见陈胥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