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我认输了。”
见到这幅场面,温言目瞪口呆,叶青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很惊讶,连店内其他人也好奇的围了过来,顿时叫她不知所措道:“叶公子,你这是做什么?我们还没比试呢。”
哪知叶青竹不仅没有回答她的话,还俯身向温言磕了个头,这份大礼让温言惊的连忙站起身来,只见叶青竹神情认真的拱手道:“温大夫,方才观看了你的针灸之术,我已自惭形秽无需比试,我认输了。”
温言不免有些窘迫,被这么一个大男人磕头下跪,她摆手说道:“我只让你下跪又没让你磕头,既然认输,那便快起来吧。”
温言示意一旁的陈彦上前扶叶青竹起来,没曾想叶青竹一把甩开了陈彦,眸光笃定的望着温言继续说道:“师父,请你收我为徒吧。”
这话叫温言怔了怔,原来叶青竹打的是这个如意算盘,她可没有收徒的想法,连忙摇头道:“很抱歉叶公子,我不会收你为徒的,你赶快起来吧。”
陈彦也连忙抓着叶青竹的胳膊试图扶他起来,低声劝说道:“叶公子,有什么话站起身来好好说吧。”
可叶青竹充耳不闻,依然坚持跪在地上对温言道:“请温大夫收我为徒,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叶青竹的一味坚持让温言心生无奈,严词拒绝道:“叶公子,我并没有收徒的打算,你好歹也是有名望的医师了,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也该注意着影响,你快点起来吧。”
温言后退一步,见叶青竹这么难缠,已经心生退意,让他跪在这里搅乱了店里的生意也不好。
即便是听到温言再次拒绝,叶青竹依旧没有放弃,跪着连上前扑了过去,试图抓住温言的腿,连声说道:“还请师父收下我吧!”
这一举动让温言有些惊慌,与此同时,一个身影从围观看热闹的人群中突围出来,来人正是齐修谨,他一回来便看到这一幕,只认为这叶青竹是要伤害温言,他毫不犹豫的一个箭步冲上前,正要动手,却被温言抓住胳膊拦了下来。
“修谨,别动手!他没有恶意。”
齐修谨这才停手,紧皱眉头看向温言问道:“他是谁?这是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齐修谨的目光便落在了温言手上那泛红的伤口,她只来得及消毒,还未包扎便被叶青竹打断,齐修谨眸中紧张的问道:“言言,你怎么受伤了?”
温言这才想起来自己手上的伤没有任何遮掩,就这样被齐修谨看到了,她懊恼的叹了口气,紧接着解释道:“我没事,是方才来了一位临盆的夫人,接生途中她口中的布子掉了,当时情况紧急,我也只能牺牲自己的手了,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听温言解释完来龙去脉,齐修谨的脸色沉下,久久没有回话,使得温言不禁有些心虚,又向他解释起了叶青竹的事儿。
“这位是叶家医馆的医师叶青竹,他想让我收他为徒……”
温言说罢,齐修谨眸中深邃的瞥了叶青竹一眼,径直上前揪起他的领子,一把便将他拎了起来,挡在了温言的面前,叶青竹顿时被迫站了起来,并感受到了来自齐修谨强烈的武力镇压,他佯装镇定的拍了拍衣领看向齐修谨问道。
“你这是干什么?你是什么人?”
齐修谨冷声应道:“我是她夫君。”
一句话叫叶青竹败下阵来,他不自然的撇了撇嘴道:“夫君又如何,我有事情要与温大夫讲,还请你让开。”
齐修谨抬眸与他四目相对,眼底的冷冽之气已叫叶青竹发怵,齐修谨一掌推在叶青竹的左肩,使得他脚下踉跄连连后退着,厉声道:“言言已经说过了,不收你为徒,你若是还要这样纠缠不休下去,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齐修谨的威胁的确震慑住了叶青竹,他虽然心中也有不甘心,可面对这样强大的齐修谨,他也相信如果自己再不离开,眼前的男子真的会动起手来。
左右衡量下,叶青竹只好不情不愿甩袖离开了店内。看热闹的客人们见叶青竹都已经离开,也便都自发的回到原来排的队伍中等待看诊。
见齐修谨将叶青竹赶走,温言面露欣慰,感激的看向齐修谨,有他在总会让温言觉得心安许多。
“你的伤怎么样?我带你去看大夫吧。”
齐修谨关切的看着温言手上的伤口,心中担忧,而温言则是拿出纱布给自己简单的包扎了起来,轻笑道:“我自己不就是大夫吗?你别担心,伤得很轻,我已经上了药包扎好,过两天就好了。”
听着温言满不在乎的话语,齐修谨欲言又止,见温言包扎好后,还让稚儿取来了枕布,预备继续给排队的客人们看诊,齐修谨怎么能看着她受伤还继续看诊,上前挡在身前蹙眉道:“言言,你都已经受伤了,今天就先歇息吧。”
此话一出,排队的客人们也紧张的探头看向了温言,毕竟她们也在店里等待许久了,温言面露难色,与齐修谨对视一眼,她不忍心看这么多客人空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