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实不相瞒,那女子根本不是我的什么选房亲戚,只是我在街上骗来的陌生女子,我连她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上哪去找她呀。”
张嬷嬷禁不住拷问,还是将实情说了出来,她只是想赚笔钱财,早知道会惹上这样的麻烦,当初她定然不会去搭理卫莲的。
龟奴无可奈何,张嬷嬷一阵一个说法,他已经分不清张嬷嬷究竟哪句真哪句假,恼怒道:“你这些话都留着去给老板说吧,来人!绑起来带回去。”
话落,小厮们拿着麻绳上前,毫不留情的将张嬷嬷给捆了起来,任凭张嬷嬷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见她喊叫的不停,龟奴担心会被街坊邻居听到引起议论,便直接找了一团布,直接将张嬷嬷的嘴给塞住,众人的耳根子顿时清净了许多。
龟奴带人将张嬷嬷塞进马车,一行人立刻回到了花楼,龟奴将张嬷嬷带到了老板的书房内复命,躬身说道:“老板,那女子已经不知所踪了,我将张嬷嬷带了回来。”
说罢,龟奴将张嬷嬷嘴里的布子扔掉,张嬷嬷看向花楼老板有些发怵,瘫坐在地上也不敢说话,花楼老板冷眼瞧着她,开口道:“是你和那女子串通来骗我们楼里的钱吗?那女子人在哪里?你如实招来。”
张嬷嬷声音有些颤抖,连声说道:“回老板,那女子真的只是我在街上骗来的陌生女子,我不认识也不知道她在哪啊!我发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
张嬷嬷心中极其无奈,昨日向龟奴扯谎,龟奴根本没有怀疑,可今日她已经几次说出实情,却已经不被人相信了。
花楼老板自然也是半信半疑,眼下找不到那逃跑的女子,也无法判定张嬷嬷的话是否属实,他紧皱眉头沉眸,他毕竟也只是个从商的老板,并非是官府衙门,没有在城中大肆搜捕的权力,他思索了一番,看向龟奴吩咐道。
“去将楼里的画师叫来。”
张嬷嬷眸中茫然,龟奴领命退下,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已将楼里的画师带了过来,花楼老板看向张嬷嬷道:“你将那女子的容貌口述出来,由画师画出画像来,帮助我们找到那女子。”
见到这幅架势,张嬷嬷自然不敢多言,只能立刻点了点头,仔细回想着昨日见到卫莲时的模样,只是卫莲面上带着薄纱,她根本没有看清全部容貌,张嬷嬷只能通过昨日偶然在面纱间隙中看到了零星片段,来拼凑出一个她记忆中卫莲的容貌。
随着张嬷嬷迟疑的描述,画师也终于艰难的画出了一副画像来,花楼老板见画像画的像模像样,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向龟奴道:“今日下去照着画像去找那女子。”
龟奴立刻点头,小心翼翼的接过了画像,见此情形,张嬷嬷以为事情已经了解,试探的看向花楼老板说道:“老板,既然画已经画完了,没什么事我就先退下了。”
张嬷嬷待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度日如年,心惊胆战的煎熬着,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可听到这话,花楼老板的眼神宛如一把利刃,狠狠的扫过张嬷嬷,光是这一个眼神,都叫张嬷嬷感到不寒而栗。
“张嬷嬷,这就想走了?人都跑了,你这二十两拿着不觉得烫熟吗?”
闻声,张嬷嬷顿时明白了花楼老板的意思,惊吓的立刻从怀中取出昨日拿到的二十两银子,扯出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上前放在了桌上,对花楼老板说道:“老板说的是,我这就还回来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见到真金白银都还了回来,花楼老板这才轻点了点头,得到许可后,张嬷嬷一刻也不愿意多待,快步的落荒而逃了。
龟奴带着画像离开了老板的书房内,却没有第一时间前去寻找,而是回到了房间内给自己喘口气的机会,经历了这一上午的提心吊胆,他得好好休息一番才行。
城南娇娥所内,温言在内室为店中的客人看诊着,许是因为昨日的事情,叶显酒今日并没有到娇娥所内观摩看诊,温言也并未多想,毕竟他和卫莲昨日刚起冲突,两个人还是冷静几天再见面比较好。
而此时娇娥所门口迎来了一位白衣翩翩的公子,正试图踏入娇娥所,见到这幅场面,陈彦连忙上前面露歉意的阻拦道:“这位公子请留步,很抱歉,您请看门口的牌子,我们店里只招待女客,男子是一概不容入内的。”
听到陈彦的话,白衣公子显然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失笑一声与陈彦四目相对说道:“这是什么离谱的规定?难道男子就没有面部的问题需要看诊吗?更何况你也同为男子,怎么还可以在店里待着?”
陈彦不善言辞,被白衣公子这番说辞怼的哑口无言,见状,白衣公子毫不客气的推开了陈彦,阔步踏入店里,环视了一圈后,朗声喊道。
“店内的温大夫何在?像你这样有违人伦的医者,只会耽误病人,怎么还敢有脸在城里开店呢?打着胭脂水粉铺的名头,却在内行医,岂不是为医者蒙羞?”
白衣公子的话吸引了店里客人们的瞩目,听他言语间皆是污蔑,稚儿脸色难看,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