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欣慰的笑了笑,摇头道:“我没事,只要将卫莲姑娘找回来我就放心了。”
而跟在齐修谨身后的卫莲神情严肃,方才护卫对温言与叶显酒的威胁之语,两人都在门口听入了耳,卫莲看向护卫斥责道:“你怎么能这么和温小姐与叶公子说话呢?快向他们赔罪。”
护卫有些不情愿的迟疑着,见状,温言连忙上前躬身行礼道:“郡主不要责怪他,他也是担心郡主心切,如今郡主平安归来,我们做这一切也都是值得了。”
听到温言言语间唤自己郡主,卫莲眸中诧异,她的身份一直都有所隐瞒,温言是怎么知道的?卫莲还没来得及问,一旁的叶显酒也满是愧疚的上前行礼赔罪。
“郡主,我今日不该说那些话,的确是我太过分了,还好郡主无事,若是因为我而出什么事的话,那我真是于心难安了,还请郡主能原谅我。”
叶显酒也是一口一个郡主,这话听在卫莲耳中只觉得刺耳,没有回答叶显酒的话,而是转而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我是郡主的?”
闻言,温言与叶显酒都沉默不语,齐修谨眸底闪过一丝异样,竟没有一个人回答卫莲的话,身后的护卫领头只好垂头上前道:“郡主,是小的担心郡主,怕这些人会怠慢寻找你的事情,这才亮明了身份。”
“你……”
卫莲不禁懊恼,她苦心隐藏了这么久,居然就这样被护卫给抖了出来,可护卫的初心也是因为担心她,一时让卫莲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温言轻声开口道:“郡主也别怪他们了,郡主身份尊贵,告知我们也可以多加保护。”
可卫莲望着温言对自己这般疏离尊敬,心里说不出的苦涩,她是想以寻常人的身份与他们做朋友的,可被护卫亮出身份,温言与叶显酒的眼中对她只有疏远。
卫莲蹙紧眉头,即便心中有所埋怨,也不能埋怨到温言几人头上,只能认定是护卫说了不该说的话,一时间,卫莲将气都撒在了护卫的身上,看向护卫疾声道:“我早便叮嘱你不要说出身份了,你怎么能擅自做主呢,你根本不懂我的用心!”
护卫领头也不为自己辩解什么,只是低头拱手道:“对不起郡主,都是小的失言,郡主要怎么惩罚小的都可以。”
卫莲心底沉下,她也没准备要因此事惩罚护卫领头,只是难以接受眼前的状况。只是在旁人看来,并不知道卫莲心中所想,只看到她要责罚护卫。
望着这一幕,齐修谨忍无可忍,上前出声指责道:“郡主,你即便身份尊贵,也不能这般任性妄为吧?今日折腾这一天也是你肆意跑出去的结果,如今难道还要责罚为你好的人?”
齐修谨的责备更让卫莲感到心烦意乱,身后的护卫毅然起身挡在了卫莲面前,眼神有些敌意的看向齐修谨开口:“你凭什么这么和郡主说话?郡主做什么都是她的自由。”
见护卫又与齐修谨起了冲突,卫莲连忙将他拦下,面对着这样的场面,她心中羞愧难忍,被齐修谨误会又被朋友疏离,可造成这场面的护卫又是为了她好,卫莲谁也责怪不了,只能责怪她自己。
卫莲的眼泪夺眶而出,更羞于让这么多人看着自己落泪了,她掩面转身跑进了后院厢房内。
这时,护卫头领派去叫回陈彦与刘氏的人也回到了店里,陈彦与刘氏风尘仆仆的踏入店中,从护卫口中得知卫莲姑娘已经找到,他们也放心了许多。
温言见两人辛苦,上前笑道:“陈彦,刘姐,辛苦你们了,还好郡主已经找到了,你们也忙一天了,这会儿可以回去了。”
陈彦与刘氏见堂内人多,连声应着便离开了。堂内剩下的几人也沉默不语,护卫也不再与他们争论什么,看向温言躬身道。
“还请温小姐帮忙照顾好郡主,夜已深了,我们不便多加叨扰,这就回客栈了。”
温言点头应下,护卫头领带着一干人离开了娇娥所,他们前脚刚走,叶显酒也上前说道:“温小姐,郡主若还生我的气,温小姐代我向他赔罪,我就先告辞了。”
温言叹了口气,望着叶显酒也是一脸疲惫,毕竟今日奔波了许久,她颔首说道:“叶老板慢走。”
送走几人后,温言与齐修谨坐了下来,见稚儿还在忙碌,温言即刻叫稚儿回去了。
很快,店里便只剩下了温言与齐修谨两人,温言终于按捺不住心头的疑惑,看向齐修谨询问道:“修谨,你今日是怎么找到卫莲姑娘的?我们这么多人可在城里找了一晚上都没找到,还好有你在。”
齐修谨眸光微动,回忆着向温言解释道:“我去搜寻时,正好看到卫莲姑娘被人带进了花楼内,许是有人想将她卖给花楼,我趁没人时将卫莲姑娘救了回来。”
闻声,温言的脸色变了变,眸中诧异道:“你是说,卫莲姑娘是被你从花楼里救出来的?”
即便温言本是个现代人,但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也融入了这里的传统习俗,要知道身为一个女子出入过花楼,那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