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多说,直接扭过了身子,用从手中掏出了一条崭新的丝帕,后背隔着丝帕靠在墙上,半阖着眼眸,像是一触即发的在弦之箭。
夜渐渐深了,只听见牢房里老鼠印着月光在肆无忌惮的游窜着,暗处传来老鼠咬着木头的“吱吱吱”声。
牢房也没有了白日里的凄厉惨叫声,只能隐约听见许多忽远忽近的鼾声,殷繁缕靠在墙上,浓密且纤长的睫毛微微一颤,缓缓睁开了眼眸,牢房里已经是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烛光。
夜已经深了,天色雾蒙蒙,一抹黑色的身影轻轻的落在了牢房里,是夜,让整个牢房都变得很是寂静。
绿芜恭敬的屈膝,不敢弄出半点大动静,略带自责的语气轻声道:“属下来迟。”
“绿芜快起来,我并没有什么大碍。”殷繁缕柔声说道,面色淡然。
绿芜明显一愣,随即眉头紧锁,沉声有些担心的轻声问道:“阁主,为何会出现在吴国的天牢里,属下等人知道消息之时,都快担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