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丝狠狠的瞪着殷繁缕,从殷繁缕的眼中看见了那十分的得意,才知道自己上了殷繁缕的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就算我让人给你下迷药又怎样?我只是想让你今天不能比赛,你呢?你直接毁了
我的脸!”
香妈妈一听,赶忙走到殷繁缕的身边:“我就说怎么今儿个后门躺了个人,芙蓉你没事吧,不过那人怎么躺在地上?”
殷繁缕歪了歪头一片天真的模样:“我也不知道呢,昨晚上我睡的沉,也没有听见动静啊,不会是爬墙摔下去摔晕了吧?”
这理由实在是有点——牵强,不过在香妈妈看来只要自己的金勃勃没事那就行了,一语双关,既然殷繁缕说了她一夜都睡得很沉,自然不可能是殷繁缕去对雁丝做了什么了。
香妈妈转头看向露妈妈:“这个是不是得给我香楼一个交代?每年一度的花魁选拔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肮脏的事情,第一次出来竟然还是京城青楼里排行第二的你们露楼,说出来也不怕人笑掉牙吗?自己做贼心虚竟然还想拉芙蓉下水,我们家芙蓉这样清白纯净的一个姑娘,也是你们这样随便抹黑的吗?”
事态转变的太快,露妈妈几乎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道刀剑一般的目光已经向自己刺了过来,而这件事情的导火线雁丝,此刻还是摸着自己的脸恶狠狠的瞪着殷繁缕。
露妈妈看着众人的目光和得理不饶人的香妈妈,咬了咬牙:“雁丝瞒着我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实在是痛心,但是我这个人爱恨分明赏罚分明,虽然雁丝跟了我好几年,但是她犯下了这样的错,我也不能不给你们香楼一个交代,既然如此,雁丝,你们带走吧。”
香妈妈冷哼一声笑,眼神不屑的在雁丝的身上来回打量着,戏谑道:“带走?我带走她有什么用,我香楼不缺姑娘,更不缺好姑娘,这样的人,我们可要不起。”
看着咄咄逼人的香妈妈,露妈妈心里也是恨得牙痒痒,
四个青楼里纷争从来不断,最严重的就是香楼和露楼了,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把柄,香妈妈岂能不好好利用吗?
露妈妈咬着牙,等着旁边扶不上墙的雁丝:“那你们想要怎么办?”
香妈妈眼咕噜一转看向殷繁缕,直接将这个难题丢给了殷繁缕:“芙蓉,她招惹的是你,你说,你想怎么处理,妈妈都支持你。”
殷繁缕眨巴眨巴眼睛:“芙蓉也怕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呢,这一次那小贼会摔下去,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
众人目光都盯着殷繁缕,期待着她的决定。
殷繁缕捏了捏自己的下颌,道:“芙蓉也没有结仇什么人,唯独一次就是这次了,这样吧,如果以后再有人想要伤害芙蓉,芙蓉就直接算在露楼的头上就好啦。”
眨巴眨巴着眼睛,满是俏皮的话,仿佛就好像在说,我今天想吃冰糖葫芦一样。
露妈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那怎么可能,我们露楼和你们无冤无仇,怎么可能伤害你们。”
殷繁缕歪着脑袋耸了耸肩:“这次不也是无冤无仇么?你们家雁丝还找小贼来给我下迷药,迷药倒也是小,如果那人再起了什么不轨的心思,可叫芙蓉往哪哭去啊?”
说罢,殷繁缕伸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衣袖微微下滑,一颗守宫砂若隐若现。
这主意算是说道香妈妈的心坎去了,露楼和香楼争执已久,平日里时不时暗中也会出点小矛盾,如今一来……就暂且不说露楼,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梦楼和春楼怎会不抓紧利用呢?
露楼不但不能对香楼起歹意,还得防着梦楼和春楼对香楼起歹意最后落在她们的头上,这也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咬碎了牙也得自己往肚子里头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