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秦夏柳道,“不过婆母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三病两痛的。”
“一有个什么不舒服就要让大嫂管着,这么多回,也不知从里面捞了多少好处。”
徐嘉云垂着头不搭话,秦夏柳道:“怎么了?难不成被我吓到了?”
“你也是几个姐妹家里出来的人,难道不知道此多彼少的事情?”
“按理说,我是嫡女,你也是记在嫡母名下,身份上可不比她差。”
“怎么管家的事情总也轮不到我们?”
徐嘉云听了暗忖,秦夏柳这个性子,倒不像是一个会管家的人。
于是笑笑:“二嫂嫂说得哪里话?我初来乍到,连会景院都还不熟悉,哪里有功夫想着其他的事情?”
见徐嘉云不愿意上道,秦夏柳有些不甘,又想着她是新妇,便道:“也是,如今你还不甚清楚。”
“不过你记着我今日的话,我呀是你站在一处的。”
徐嘉云剪了一束花儿,命人将秦夏柳好生送了出去。
绮月道:“这个二少夫人,看着真是个风风火火的人。”
“你来了李府才多久?竟然就跟您说这些。”
徐嘉云道:“家中嫡女,想来也是受宠的,来了李府确实一个庶女出身的谢氏在她前面。”
“想来心里是一直不服气的,只是还不明白交浅不能言深的道理。”
“不过三少爷都说了,您是不必管她的。”绮月道,“看来就算得罪她也没什么大不了。”
徐嘉云笑笑:“我也犯不着得罪她,想来过了年节,咱们也该离开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