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之宴想通了里面的关键,便没什么好说的了,张嬷嬷身为奴才,居然野心大到妄想插手主子家的事,当诛。
他母亲哪怕知道了,张嬷嬷干出这种事来,为了她的脸面,也不会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举动,所以,他也该让张嬷嬷、青梧、周思思,一起教训教训她了。
此次生日宴上,让她丢人现眼丢得满京城都是,日后她也好对身边的人,多加管束才是。
温之宴很知道他的母亲是个什么德行的人,眼皮子浅薄,还很自负,容不得别人说半点不字,包括他也不行。
为了摆脱她的桎梏,他只得用上点诛心的手段了,既然事情安排得差不多了,温之宴便不去想这些了。
他在自己房中用了些晚膳,又洗漱了一番,便往弄玉轩走去,既然阿阮晚上不能过来,那便他过去吧。
进到屋内,他看着床上已经熟睡的阿阮,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掀开被子,躺在了外侧,再伸手把阿阮搂了过来,用手捂在她的小腹之上。
用掌心的热度,帮阿阮温暖着小腹,随后便也闭上了眼睛,慢慢的睡了过去。
他已经无法想象,若是有朝一
日不能揽着怀中人入睡,又该如何安眠了。
……
竖日,阿阮在温之宴起床的时候,就醒了过来,她有一瞬间的愣神,这是她的屋内?
温之宴没发现她已经醒了,起床之后自行穿上外套,就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阿阮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小腹的位置,温度明显比周身高了一些,她的眼神,一瞬间有些复杂。
为什么,爷要对她如此之好,只是因为她是爷第一个女人吗,还是,他目前只有她一个女人?
“溶月,溶月。”
想不通便不想了吧,张嬷嬷应该不久之后也该过来了,她便喊溶月进来帮忙穿衣服洗漱。
溶月匆匆推门而入,后面跟着的荷花,已经端来了早膳,溶月掀开床帘,问道。
“主子,您还疼吗?”
阿阮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不是爷昨晚用内力温养的缘故,还是大夫用针扎了的缘故,竟然一丝不适都没有了。
“如今倒也不疼了,快扶我起来。”
等阿阮洗漱完毕,又用完早膳没过多久,张嬷嬷便端着避子汤过来了,阿阮正想喝,想到昨日爷的吩咐,便对张嬷嬷说道。
“我昨晚没……”
“主子,您
昨晚没用夜宵,这药快喝了吧,喝完好用早膳。”
一旁的荷花听了这话,赶忙出来打岔,然后就端着药来到阿阮的面前,阿阮有些诧异的抬头看向她,见荷花给她使眼色。
阿阮便不再多言,端着那碗药尽数喝了下去,药刚入口,她就发现了不对劲的,这药味道不一样。
张嬷嬷不知道她们主仆二人打什么哑谜,用没用早膳的关她什么事,这药性寒凉,没垫肚子,待会会胃疼罢了。
但是是那个贱蹄子疼,于她何干,她如今连着给周思思上了好几天的眼药,心情正好着呢,也没在屋里过多停留,见阿阮喝了药就走了。
等张嬷嬷走远了,阿阮这才看向一旁的荷花,面上带上了几分疑惑问道。
“刚刚那药似乎不是我平时喝的?”
她刚刚想跟张嬷嬷说,昨日她月信来了,没侍寝,毕竟她还是听见大夫说的,那药极为寒凉,喝了只怕月事会更痛苦。
她虽然没报期待,能怀上孕生孩子,但是她还不是那喜欢自讨苦吃的性子,肚子都疼半死,还喝那药。
不过被荷花这么一打断,再看荷花使眼色,加上刚刚药味道不对,她
便猜到了一些。
“主子,大人说,直接让老夫人不送药来,徒增怀疑,还不如暂时就把张嬷嬷那边药换了,过段时间,再说。”
过段时间老夫人被这些事情打击到了,加上没了张嬷嬷,能不能想起来给阿阮送避子汤还是一回事呢。
阿阮忍不住笑了出来,爷这招真够损的,让张嬷嬷每天大清早屁颠屁颠的给她送补药来,让张嬷嬷知道了真相,还不气死了她?
“张嬷嬷若是知道了,能气到暴跳如雷。”
阿阮笑着说道,溶月与荷花想到,张嬷嬷那身肥肉火冒三丈,也是笑了起来。
真别说,那碗药下肚,阿阮只觉得身子都暖了几分,想必是府医昨晚专门针对她月事疼痛开的药。
“呼,我感觉好多了,出去走走吧。”
经书抄完了,老夫人的生辰宴也在过两日,这下子阿阮便有些无聊起来,便带着两人出去走走散散心。
在花园中散步的时候,阿阮看着身旁来来往往的下人们,看见他们手里拿的东西,又是幽幽叹了一口气。
自从她当了通房以后,反倒没了自由,以前想出门,告个假就出门了,或者府中大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