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阿阮听见这句话,心中顿时就一喜,好悬没忍住笑脸,她朝月光行了个礼。
“劳烦你转告爷一声,让他不要太累了,注意休息和用膳才是,别累垮了自己个。”
月光朝阿阮回了个礼,便匆匆的走了,也不知道大人是怎么突然就想到,要让他回来回禀一声,月光摇了摇头,有谁家的主人家,这么通知通房的吗,不都是通知大娘子么?
阿阮刚刚还在担心呢,这早上被表小姐耽误了一会功夫,书今日抄不完,到时候爷回来了,要怎么推辞呢,没想到他不回来。
“太好了,今晚清闲了,我要抓紧抄书。”
溶月就听见她们家主子,念了这么一句,顿时没晕过去,我的主子喂,您不该把精力,放在大人身上么?
这明摆着,老夫人就是看您不顺眼,抄一百一千遍,也是没用的,还不如等大人回来,跟他吹吹枕边风呢。
……
廖德凯眼看着,温之宴喊来小厮,交代他回去跟?娘?说一声,晚上不回去了?
他不理解,温大人的娘,管的这么宽吗?还要管他夜里忙不忙,回不回去吃饭?
这……温大人看着也不像,事事能任由
他母亲管的人啊,也罢,也许温大人也是个孝子呢。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月光又匆匆的回来了,给温之宴行了个礼,然后说道。
“阮娘子说她知道了,让大人多休息多吃饭。”
嗯??等会,廖德凯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他刚刚听到了什么?是阮娘子??不是娘??这……
没想到啊,温大人居然有心上人了?这位阮娘子?等等,温大人的通房,不就是姓阮,不会吧,英明一世的温大人,日后要宠妾灭妻吗?
不过这话,不应该他说的,廖德凯眼观鼻,鼻观眼,只当是没听见这主仆二人的说话。
温之宴连夜又审了六子,还顺带让他们两个人,聊了一下杀父母的心得,没想到,倒还真有奇效。
“对了,我当时也是,突然就脑子一嗡,感觉有人在我耳边尖叫,我就想砍人。”
“我也是,喝了酒以后,过了大概一刻钟,感觉身子不是自己的,就浑浑噩噩的。”
都是喝酒,只是温之宴眯了眯眼睛,清冷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徘徊,一个是一刻钟,一个是半个时辰?
李狗蛋的时间,明显更加的充足一些,而且算起来,时辰都是在卯
时左右,而且,所有的杀父杀母案,都差不多是那个时辰,是巧合吗?
“廖大人,你可有发现,他们都是在卯时犯案的,都是熬了一晚上之后。”
之前,他更倾向于是中了毒,只是,大夫诊脉却说,没有毒,那还能是什么?
“是的,温大人,下官记得,卷宗里面,其他的案件,也是在天蒙蒙亮那会,大多不记得时辰。”
那个时间,寻常要下地干活的老百姓,都有人起来弄早饭了,目击证人非常的充足。
就连六子,住在巷子里,也是有个乞丐目击,等会……有乞丐目击?温之宴眉头一拧,难不成背后之人算过了?
两人忙到半夜,温之宴总算是回府了,他的眼神,看向后院的弄玉轩,只见灯火早已熄灭了。
“没良心的小丫头,还真睡了。”
第二天早朝完毕,温之宴特意留了下来,又去尚书房见了皇上,皇上对于昨日的案件,也是略有耳闻。
“之宴啊,你看这案子,应该说,这些案子,背后之后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皇上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这京城连着出现两起案子,京城中的百姓,已经开始惶惶不安了。
“
回皇上,前朝的明真皇帝,曾经被人说,是天命不佑之人,在他统治之下,有不少好人变坏人,为时运所逼。”
温之宴说了这么一句话,顿时整个尚书房鸦雀无声,皇上的脸色阴沉的可怕,所有的太监宫女,都不敢说半个字,在一旁瑟瑟发抖。
除了温之宴,还能镇定自若,其他所有人,都怕的要死,只见皇上缓缓开口。
“温卿,你说这句话,可是……”
他话刚说到这,旁边的太监和宫女,全都跪了下去,温之宴却是面色不变,皇上见此,总算是脸色好看几分。
“朝中就需要你这种人,敢于说真话,之宴啊,我的意思是,你刚刚说这些话,意思说,幕后之人,是剑指朕了?”
他瞥了一眼周围的太监宫女,有些嫌弃,这些人真的是,怕什么鬼,温之宴都不害怕。
“回皇上,臣的意思是,他们只怕还会有其他动作,例如朋友之妻,兄友弟恭,如果他们想要证明,皇上真的天命不佑,就会有这些动作,而且目标只怕大部分会在京城,以及几个重要的地方。”
温之宴淡定自若的回道,他自然是知道皇上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