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早已答应过,许诺赐婚,此时见宇文成如此说,直接大手一挥道:“好,既如此,那朕就给你二人赐婚,着礼部准备起来,择吉日完婚。”
“谢父皇隆恩。”
“谢陛下隆恩。”
宇文成与梅清韵一同叩首谢恩。
“退朝吧。”
皇上摆了摆手,起身离开,背影却带着几分寥寂。
毕竟刚处理了一个儿子,心情想也不会很好。
其他大臣,三三两两的离开。
苏建中看了两人一眼,没有上前,也一同离开。
宇文成起身的时候,脸色更加苍白,身上的衣服隐隐渗出血迹,人也晃了晃。
“宇文成你没事吧?”
一时着急,梅清韵连称呼都变了,忙将人扶住,手搭在他的脉搏上,气血两亏,再看他的面色,定然是在狱中受了刑。
“没事。”
宇文成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却依旧咬着牙坚持着。
梅清韵也知道,现在不是多问的时候,扶着他向外走去。
两人一路出了宫门,上了外面早就等着的马车。
梅清韵扶着宇文成上了马车,立马对车夫吩咐道:“回府。”
“是。”
车夫应了一声,忙赶着马车离开。
马车内,宇文成再也
坚持不住,倒在车内,一改方才脸色苍白的模样,如今满脸通红。
梅清韵伸手一探,只觉烫手的很。
“你发热了。”
她咬着下唇,撕开他身上的衣服,这才发现,他身上都是鞭伤,红肿一片,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看着那些伤,梅清韵想处理可又怕弄疼了他,一时有些手足无措,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珠子,不住的流下。
“对不起,对不起。”
梅清韵声音梗咽带着哭腔,现在她除了道歉,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她的错,她不该瞒着他的,若早些说了的话,也许宇文成也不会受这么多的罪。
看着她落泪的模样,宇文成有些心疼,牵强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费力的抬起手,落在她的脸霞,擦拭掉她流下的泪水。
“别哭,以后不会又人再敢威胁你了。”
是他不好,没有保护好她,否则也不会让她被宇文言威胁。
本来梅清韵心里就很酸涩,如今听到他这般劝慰,哭的反而更凶了。
马车一路疾驰,回到府中,安福早已收到消息,等在门外。
马车一停下,梅清韵就下了马车,来不及多说什么,对安福道:“叫人来将
三殿下抬进府中。”
安福听此,心里一紧,这般严重,殿下伤的这是有多重啊?
“快,快来人,将殿下抬回房中。”
“动作轻一点,稳着点。”
原本安静的府中,霎时都动了起来。
将宇文成抬回房中,安福才看清自家殿下,如今的状态,尤其是看到那些伤,更是心疼不已。
“这群该死的,竟然敢对殿下动私刑,让奴才知道是谁,定然饶不了他们。”
宇文成浑身发热,此时已经神志不清,只口中呢喃着。
“热,好热”
梅清韵解开他的衣衫,对安福吩咐道:“让人准备热水,还有干净的毛巾。”
“哎,奴才这就去。”
安福忙应了一声,转身快步离去,再回来的时候,端来了热水和毛巾。
梅清韵抿着唇,将毛巾浸湿,给宇文成擦拭身子,不过几下,毛巾就被染红。
“再还一盆水。”
“是。”
安福立马让人将血水端下去,很快送来新的热水。
就这般换了好几盆的清水,梅清韵才给宇文成擦拭干净身体,又清理了一下伤口,从荷包中取出自己秘制的药,给宇文成涂抹上。
安福在一旁看着,却帮不上忙,
只能干着急。
身边有个人晃来晃去的,梅清韵只觉得眼晕,无奈只能找了个借口,将人打发了。
“安福,你去让厨房准备些清淡的膳食,三殿下这些时日在狱中的,定然没有吃什么东西。”
一听这话,安福也不再走来走去,立马停住脚步。
“对对,还是梅小姐心细,奴才这就去办。”
话落,安福脚步匆匆的退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将房门关上,顺便叮嘱外面守着的丫鬟小斯。
“梅小姐在给殿下医治,任何人不许进去打扰。”
一众下人听了,低眉顺眼的应声。
“是,奴婢/奴才醒的了。”
叮嘱完,安福才快步离开,向着厨房而去。
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