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恳求道。
这一路上,她心里非常忐忑,内疚、自责的情绪一直充斥着她的心房。
都是因为她没有照顾好弟弟才让他病的如此严重。
“莫急!老夫能救的一定会救。”
老大夫轻声说着,探了探杨修逸的额头,接着眉头一拧,“这么烫!”
陈明月的心跟着一紧。
又见他拿过脉枕,在床榻前坐下,闭眼细细替杨修逸把脉。
孩子们见状,紧张的大气不敢出。
过了好一会儿,老大夫才悠悠睁开眼睛,吩咐身边的药童去准备凉水和白酒。
自己则走到柜台前,写起了药方。
“大夫,我儿子病的怎么样?”
陈明月凑到柜台前紧张询问。
“令郎发热很凶险,好在没有持续发热,送来的也及时,若是再晚些,怕是会烧坏脑子。
不过这位夫人你也别担心,只要把热退了就没什么问题。”
老大夫写着药方,头也不抬的回道。
听到只要退烧了就不会有什么问题,陈明月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
年轻药童很快就把老大夫吩咐的东西准备好,熟练的给杨修逸冷敷额头和用酒给他擦拭身体。
刚把杨修逸的外衣解开,药童便微微一愣。
这孩子外面穿的破破烂烂的,里衣倒是又新又厚实。
陈明月站在一旁,插不上手。
不一会儿,老大夫写好了药方,打量一眼衣着破旧、围在床榻前紧张观看的陈明月母子四人。
沉默片刻后开口道:“这位夫人,你要不要也看看伤势?”
打陈明月一进门,他就注意打了她额头上又肿又亮的包。
“啊?不用了,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