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追杀他,李会长你在这边马上发动,没有陈义福指挥,天理盟不过一盘散沙,能不能借这机会独占台中,就看你的本事够不够了。”
李寓兴强忍痛楚,道:“公保放心,我昨天晚上已经安排妥当,这就让他们全面发动。陈义福这边就拜托你了。占下台中,我亲自去花莲奉请真武大帝,拜在三理教门下。”
我赞了一声“好”,摸出个黑木牌扔给他,道:“要有术士上门,你就把这令牌出示给他们看,有我三理教护佑,没人敢伤你!把手雷和子弹都留给我,你快走吧。”
这是鲁汉光的东西,当初他去见我,出示了这牌后,显术亮相,被我打败,走的时候没来得及收走,我便留了下来。
陈义福背后的人知道李寓兴请了术士帮忙,肯定会去找他查证这事,只要看到这木牌,自然就知道是三理教插手。
三理教在花莲有几十万弟子,想来不会在乎这点小麻烦。
打发走李寓兴,我取黄裱纸,画陈义福像,又取其血发皮屑,做成指引桐人,开着天理盟扔下的车,一路追过去,却是追到了天理盟总堂。
我从后墙翻进去,很快就找到了陈义福所在的房间。
陈义福正跪在房间地中央,向着墙面上的一幅画像叩拜。
画像中是个圆胖老人,穿着紫红八褂道袍,光头不戴帽,腰系清铃,手捧天蓬尺,笑容可掬地注视着前方叩拜的陈义福。
陈义福每叩三叩,便抓起身前香案上的一蛊酒水洒在身上,喝一句,“弟子陈义福,叩请玄黄仙尊赐福解难。”
案上共有九蛊酒水,已经洒了三蛊。
我等他洒到第六蛊的时候,点起三炷香,插在后领上,翻身穿窗进屋,叫道:“陈义福,你跑不掉!”
陈义福刚拿起第七蛊酒,听我这一嗓子,吓的一哆嗦,酒洒了一地。
我拔手枪朝他就打。
墙上的画像突然无火自燃。
陈义福身子一僵,弹跳而起,躲过我这一枪,如同猴子般直窜老高,手掌戳入天花板,整个人便吊在空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森然吐声,“何方小辈,敢伤我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