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座沙发上看着。”
我接过法剑,轻轻一弹,道:“辛苦你了。”
邵卫江笑道:“不辛苦,不辛苦,话捎到,东西送到,我就完成任务啦,你要没什么事,我可就回金城了。”
我微微一笑,没有接他这话。
因为我这句话,是对斩心剑说的。
邵卫江眼珠转了转,突然又说:“姓战那寡妇也有句话让我捎给你,其实我不想捎的,不过想一想,来都来了,还是应该说一句。咳,她怀孕了,你知道吗?”
我说:“知道。”
邵卫江一竖大拇指,道:“我就知道你一定知道。那你知道是谁的不?”
我说:“知道。”
邵卫江赶忙往我跟前凑了凑,道:“跟我说说呗,那娘们一提起来一副牛逼的不得了的样子,那野爹到底什么来头?”
我说:“不是你的吗?”
邵卫江大吃一惊,赶紧缩回去,道:“周先生,这玩笑可不能乱开,我邵老三虽然很随便,可也没那么随便,这话要传到老爷子耳朵里,我这辈子就只能给她当牛做马了。那女人,特么的,我斗不过她。”
我笑了笑,拿出黄裱纸,屈指一算,便提笔写下“丁丑年乙巳月癸亥日壬子时”,然后在下方再写“战虚渊”三个字,叠好了递给邵卫江,道:“给她吧,相识一场,既然引她走上这条路,总归是个缘法。”
邵卫江拍腿道:“哎,周先生,我是真服了,你怎么知道她想让你给孩子起个名字的?”
周成不是惠念恩。
起名这事,惠念恩可以毫不留情地拒绝,周成不能。
好在,以后周成再也不会露面。
这名字写下来,缘法就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