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唯一的优势就是我们在暗处,他不知道我们的真正目标,也不能肯定之前的法事失败是我们做的手脚。
我现在要是先解了你的术,惊动周成,就等于是告诉他在背后套他的人是我们!很难保证他会不会有手段坏我们的事。
几十年的布局,正到了关键时刻,本来就因为老八被害受到严重影响,如今再经不起任何差错,我也绝不能容许再出差错!”
张美娟问:“龙师叔可是跟我讲了,周成死的时候,徐五在场亲眼看到,你凭什么说他没有死?”
魏解道:“因为他死得太痛快了!像他这样阴险狡诈的人,怎么可能一点后手不留,就这么简单地折在这里!你说是不是啊,周兄弟!”
说到这里,他突然大喝了一声,一个箭步冲到窗前,抬手一挥,一道利芒闪电般射出,正打到睡在墙根的要饭花子身上。
要饭花子身子一抖,无声软倒。
一柄飞刀,正扎在他的喉咙上。
魏解从窗口跳出去,落到地上,钻进大切诺基,发动车子,咆哮着撞向倒在墙根的要饭花子。
轰的一声大响,车头结结实实撞在墙上,把要饭花子的身体撞得四分五裂。
魏解跳下车,捡起花子的脑袋,仔细看了又看,试着在脸皮上揉了揉揪了揪,脸上露出疑惑神情,扔回到地上,招呼人来收拾现场,转身回到茶楼二层。
龙孝武紧张地问:“真是周成?这回死透了吗?”
“不是周成。”魏解眉头紧锁,“不过他这几天一直在江口北这边转,白天晚上不离开,他们那一窝内讧得也莫名其妙,肯定有问题,不是周成,也是别的什么人搞出来的。”
龙孝武说:“老魏,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周成就算有点本事,也不是三头六臂的真神仙,在我们的连环套底下,还能偷偷脱身?别自己吓自己。”
魏解叹气说:“你还不知道吧,徐五让公家给拉进去了。今天下午的事情,还没传开。当时在他那里的所有人都被拉走了,到现在一个都没放出来。我找人打听了一下,说是已经掌握了徐五犯罪的证据,准备给他办成铁案!哪有那么巧的事情,这边周成刚一出事,公家立刻就动手拉人……”
龙孝武倒吸了一口冷气,道:“徐五虽然不是咱们师兄弟,但这么多年一直掺和这事,知道得太多了,我们要早做准备应对。”
魏解说:“现在要做的就是我们的应对,只要完成布局,我们立刻离开国内去泰国,公家的手伸不到那边!现在的关键就是要快,不能磨蹭耽误时间!”
张美娟冷冷地说:“两位,你们别在那里演戏给我看了,我不想看,也不想猜,你们要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我们当面锣对面鼓地讲清楚!”
魏解叹气道:“娟子,你怎么能这么怀疑我们?你可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
张美娟打断他,“你在耽误时间,魏爷,魏师伯,我不着急,大不了疼死在这里,就看你们急不急了!”
魏解咬了咬牙,道:“你身上的术我肯定不能给你解,不过我还有个办法来解决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