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亲密。
我也无所谓,反正没有养宠物的想法。
上午如常安静度过。
吃过午饭,我便前往道场。
今天在道场外聚的人比昨天起码多出两倍来。
黑压压的聚在门市前方,占了好大一片街面,引得左右邻居甚至是过路人不明所以地远远围观。
看到我来了,聚集的人群发出一阵欢呼,赶紧给我让出一条道来。
我走进去一看,门口摆着四张小桌,正好把进门处挡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个可容一人通过的口子。
麻大姑带着余老三一左一右坐在小桌后面,手里捏着那本登名红册,表情严肃,一个人也没放进屋里。
看到我过来,她赶忙起身迎接,道:“周先生,昨天晚上我和老吕把规矩拟出来了,他在屋里等你,你先看看有没有什么要改的,定下来就知会我一声,我登记放人进去。”
我点头应了,就往屋里走。
后面的人想跟着一起进去,结果被麻大姑毫不留情地拦下了。
众人就颇有些怨言,吵吵嚷嚷着要进,有说庙小规矩大装逼的,有说麻大姑屁事多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还有张罗着要走表示不听了的。
麻大姑毫不客气,叉腰骂道:“挤什么挤,赶着投胎啊!都特么老实呆着,让你们进了再进,谁要敢挤敢抢,别怪我不客气,以后都不用来听周先生讲法了。”
这话一出,所有的怨言都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算是张罗着要走的,也都没走,而是老实挤在人群里,伸着脖子往我这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