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雯已经把饭菜都做好,斜歪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拿着毛线活儿,被我叫醒的时候,什么都没说,立刻招呼我吃饭。
饭香菜丰,不见得比外面更好吃,但却别有一种饭馆没有味道,很好,但对我来说,很危险。
吃完晚饭,我本来想休息一会儿,就开始做晚课。
可杨晓雯说她原本生斑的地方突然又开始痛痒,让我给她瞧瞧。
我让她进诊室里屋,她却嫌屋子里冷,非要去卧室。
检查倒是没什么异常,只是检查检查着,她就不老实地缠了上来,然后就是一番折腾。
好在做完一次之后,药香开始发挥作用,她缩成一团睡了过去。
在闭眼前,还含含糊糊地表示想要再来一次。
她是对每天都睡得那么早那么实起疑心了。
我由着她占了我的床,去诊室做过晚课后,就在沙发上将就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杨晓雯就有些沉默,做了早饭,便去上班,一直没怎么说话,但可以看出来不开心。
我只装作没看到。
有些事情只能慢慢来。